他确定是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伸伸懒腰,好不容易睡的这么好,也许是想通了司徒锦弈的话,才能睡的这么好吧,不就是说该模糊的时候模糊,该清醒的时候清醒,要懂得转换,有些事反而更清楚,这是她自己的理解,至于司徒锦弈的意思是不是如此,她就不清楚了,不过她还算想清楚了些虽然不能全部了解,有着结果也不错。
柳镶韵走出院子才发现这里竟然不是客栈,更像是府邸,突然想到司徒锦弈的话,“这里就是天堑国了。”看来这里就是她以后要度过的地方,要住下的地方了,只是司徒锦弈口里的“他”怎么还没来,脑间突然划过,天君逸的身影,直觉告诉她,司徒锦弈口里的他,就是天君逸,虽然不敢肯定,可她突然就这么认为了。
正在柳镶韵愣神之际,突然感觉腰间一紧,一股熟悉的味道直冲鼻翼,这一刻柳镶韵已经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断了,他就是天君逸,错不了。
天君逸从背后将柳镶韵环住,头放在她肩上,“韵儿我好想你,好想你。”
柳镶韵没有说话,任由天君逸就这么抱着,心里很复杂,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过去的一切,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此刻的天君逸。
想了许久,柳镶韵忍着伤悲,说话的声音有些轻颤“我,我是鑫王妃。”没有说放开。就这句话,她的觉得很残忍。
简单明了的话,确实让天君逸的手一顿,放开了抱着的人。扳过她身子看着她的脸,这个让她想了好久的脸,好久的人,如今近在咫尺却感觉相隔天涯,“鑫王妃?我当然知道你是鑫王妃,可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很不喜欢他说的那就话,就好比,偷了别人的桃子,当场被抓,那人还不在意的说。偷了你的又怎样。换句话说,就是要偷你的,你能怎么样,**裸奇骏霸主,这种感觉很不爽。
看着熟悉的人。柳镶韵对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他变了,变得陌生,变得有些不认识他了,这样想着不到一会儿,便被其他情绪所代替,想到司徒锦弈的话,“你想要的答案。他来了,你便可以问他了。”意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换而言之今天所有的局面都是他造成的,自己来这里也是天君逸。
虽然不敢相信,可事实却是如此,“是你对吗?一切都是你对吗?”不是疑问。而是质问的语气,却有着无法掩饰伤悲。
“对!”天君逸肯定的回答。“没有我,你在皇宫,鑫王府也不会那么轻松,不然你以为就凭诸葛鑫。诸葛冥鸿你可以如此安全的坐在这里吗?”
“我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你不过就是帮了一次忙,传了一次信而已!”在天君逸来了之后,柳镶韵就已经想到那封信,还有那个帮她说话的女子,也知道悬崖上救自己的是他,更知道了他就是司徒锦弈背后的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说恨他,柳镶韵不能,说感激她,把她带到这里来的目的,就不由得觉得卑略了些。
“这只是你想到的而已。”
虽然这么想柳镶韵还是说了:“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天君逸讽刺一笑,“你知道,只是不接受而已!”
“就算知道,你也不该强求,不是吗?你不觉得这样会有些过分吗?”
“在没发生选择权之前,我以为这一切都不过分,至少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心里有我,可直到他为你受伤后你看他的眼神这一切就不确定了,那样的眼神让我茫然,你从来没用过这样的眼神看任何人,不管是诸葛冥鸿还是南云霄与我,都不曾见过的眼神,那里面含有太多悲情心疼的因素,这样的眼神你却用在了他身上,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拔。”停顿了一会儿,天君逸继续说道:“其实我挺羡慕他的,至少他在你生命受到威胁的不顾一切的替你挡下了那一剑,而我犹豫了,如果当时是我替你挡下那一剑,是不是我们就不会错过,你是不是就会爱上我,可我始终是错过了,渐渐的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因为不够爱才会犹豫,才回得不到,才会输。”
这番话在柳镶韵心里起了不小涟漪,自己也是在发生那件事后才真正看清了自己,心里也是吃惊的,原来这才是爱,如今就算离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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