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今日欧阳昔大寿,作为他的独子欧阳慕天为何不在?
程媛也满目期盼地盯着欧阳昔。
“多谢程大人关心,犬子前几日遇上贼人不幸被伤,此时正在房内修养,恐不便出来。”
“什么?!欧阳公子不要紧吧?”程媛惊叫出声。
众人又看向程媛,都知她追欧阳慕天追的紧,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也太不像一个大家闺秀了。
程媛也自知失态,刷得一下脸变得红通通的,低下头去不敢看欧阳昔。
“没什么大碍,大夫说修养几月便可。”
“那・・・那・・・小女可否去看看?”
程媛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地问道。
“这・・・。”
欧阳昔显得有些为难,一个姑娘家到男子房中恐怕有些不妥,再者他也听说虽然程媛对天儿有意,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天儿躲她躲得紧呢。
“城主大人放心好了,令郎和媛儿可是熟得很呢。”
似乎看出欧阳昔的顾虑,程宦之出口说道。他可要为程媛和欧阳慕天创造条件呢。
“这样,也好,老夫就让下人带令千金过去吧。”
欧阳昔不好拒绝,勉强的答应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太没规矩了。”
欧阳昔话刚说完,一宾客就嚷嚷起来。
欧阳昔看过去,只见一个戴着斗篷的人在木案前吃得正欢,那人也不用筷子,双手伸到盘子里就抓起一个烧鸡,往斗篷下的嘴里塞去,那人身后跟着一个丫头,那丫头着急的拽着那人想逃。
“阿碧,你过来。”
那个一脸着急之色、气得直跺脚的丫头正是阿碧。
“是,老爷。”
阿碧松开那人,身上直冒冷汗地跑向欧阳昔。
“你怎么在这儿?那人是谁啊?”
欧阳昔问阿碧。
“老爷,那是・・・・・・。”
“前辈您不认识我啦?”
阿碧话刚说一半,那个戴着斗篷的人就抢先说道。然后跑到欧阳昔面前。
“你是・・・・・・?”
听这声音好像是一个人,但她戴着斗篷,欧阳昔看不到她的脸,一时不敢确认。
“哎呀,前辈我是陌汐呀。”
那戴着斗篷的人倒是着急了,一把撸开面前的纱帘,开口道。
“啊!”
“啊!”
只听欧阳昔和他夫人同时交出声,因为那人脸正对着他二人,别人看不见。
“陌汐姑娘你・・・你为何这副模样?”欧阳昔大惊。
“是啊,挺・・・奇怪地。”欧阳夫人本想说吓人,一想不太合适,又改口说道。
戴着斗篷的人正是陌汐,此刻只见她满脸贴着黑色的膏药状的东西,只剩下两只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面,甚是吓人。
“二位前辈忘了,昨日李神医给我两样宝贝啊,晚辈想快点治好脸上的东西嘛,所以就弄上了,”陌汐解释道,说着还用油乎乎的手抚了抚膏药,“希望快点好起来。”
欧阳昔和夫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阿碧,你来得正好,你带程姑娘去慕天那里。”欧阳昔道。
阿碧应了句是,就带着程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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