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亲妹简朱宸,我是来求见临甾县令的,请这位差大哥通禀一声。”朱宸学着简卓明的曾经态度,尽量表现了她那一种淡定超然的感觉。守城衙役看着朱宸那一身的麻布衣服,眼神有些琢磨不定啊。
朱宸这时候,冷笑了一声,道:“是不信我?”说完话后,她从袖中拿出了简卓明给她的玉佩,道:“这是浮图教内门弟子的信物,浮图教乃是我大陈朝的国教。你等也敢阻止浮图教的大事,若出现大问题,你等担当得起?”
抬高了下巴,朱宸把斜眼瞧人,鼻孔朝上的嚣张态度是表现的淋漓尽致。对于朱宸的一翻呵斥,守城的衙役,最终还是接过了朱宸递出来的那一块玉佩。
“请稍等,县令大人那里容小的去通传。”守城的衙役在接过那一块质地上佳的玄黄玉佩后,接着对朱宸的态度也是掐媚了起来。
朱宸活生生的见识了,守城衙役是如何的大变脸。
“主人,现实是残酷的,您还需要攀爬向至高的巅峰。到时候尔等龌龊小人,在主人的眼底,如蝼蚁一般想捏就捏。”拇指小福娃在旁边是瞧着朱宸的演戏,边是煽风点火的撩拨了此等话道。
朱宸对拇指小福娃现在的态度,继续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主人,您觉悟吧……苦海无力,回头是岸。主人,您回头时,必是春花灿烂。”拇指小福娃继续叽叽喳喳讲个不停。朱宸听着耳边这一只永不消失的苍蝇“嗡嗡”作响着,心情特别不爽快啊。
朱宸在等待,不在沉默之中灭亡,就在沉默之中暴发,又或是在沉默之中变态。
大约过了小半刻中,有一个青衣打扮,年约三旬左右的儒士装男子,在守城衙役的拥护下,走到了朱宸的面前。青衣儒士温文尔雅的问道:“请问姑娘可是浮图教的弟子?”
“我的玉佩呢?”朱宸没有回话,只是伸出了她的左手,反问着讨要东西的话道。青衣儒士挥手打开了手中折扇的扇面,风度潇洒的回道:“玉佩在东翁手中,在下还未作自我介绍。在下姓钱,是临甾县城的刑名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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