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太平了。到时候,我们再将吴均送到城里的学堂读书,这不就好了么?”
只是这么一来便需要花费不少的钱,而村子里现在可拿不出什么钱啊!
二爷爷听着,眼睛微眯,他也思量起这个可能性,处在这种落后的地方,再不谋出路不行啊!
“三娘,你看那几个娃里还有谁比较有潜力?”二爷爷又突然问道。
三娘思量一会儿便道:“吴烁吴域他们几个年纪轻,比较贪玩,又未定性,所以一时瞧不出来,年纪教长的人里就属吴烟更有潜质,至于吴埂,他脑子虽然灵活,鬼点子也多,但是不太肯在书上用功。”
三娘这么说,二爷爷心里便有数了。
他沉吟良久道:“到时候就算砸锅卖铁也要供他们两个进学,我们吴家一定要培养个秀才出来。”
二爷爷这话一出,煊堂嫂他们看向吴均的眼神都有了决心,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以后事情都不叫吴均做了,他只要好好读书就成。
吴均感受到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胆子重了些,压力也多了起来。
话题聊着聊着,便聊到了处州这战事上。
“上次不是说这个月中旬开打么?如今都快到下旬了,也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二爷爷道。
三娘对这事也颇为关心,只是苦于没有途径去了解信息。
这时吴煊道:“爷爷,要不明天我从西边爬山过去瞧瞧?”从西边爬过一大片的山后便能直达处州城内。
“胡闹,我们还是在家里等吧!过了这个年,再说。”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处州城不过一个小县城,任他再怎么打也不可能打一个多月都打不下来。
二爷爷不愿孙子冒险出去。
吴煊被二爷爷呵斥,便不敢再说什么,只得乖乖的坐着。
又说了会儿话,三娘看时辰不早了便起身告辞。
路上,吴煜跟三娘都没说话,将院门锁好,又关上堂屋大门,三娘转身便要进东屋的时候,却听吴煜叫道:“三娘?”
三娘转身定定看向吴煜,问道:“怎么了?”
吴煜咿咿呀呀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字,许久才道:“我先进去给你点灯。”说着就进屋给三娘点了油灯,漆黑的房间这才有了丝亮光。
其实三娘那时是打算抹黑进去直接脱衣上床的。三娘记得只有她房间里有油灯,而吴煜的房间里却什么也没有。
三娘进了房间,便坐到了床沿上,弯腰开始脱鞋,她道:“等我爬上床了,你再把油灯拿过去照吧!”
吴煜似乎还是第一次同三娘独处一室,心里很是紧张,嘴上直嚷着:“不用,我不用灯。”
说着便逃也是的出了房间,只一会又跑回来替三娘关上门,等门还剩一丝缝隙的时候他又断断续续的说道:“三娘,如果。。。如果晚上睡觉你要是怕。。。就喊我一声就好了。。。我。。。我就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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