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泰瑞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力将他按坐在凳子上,从医疗人员手上接手了包扎的活,自行检查起他的伤势来,沉默之中,却越发有一种不可轻忽的气势,逼压得阿奇尔坐立难安――他心虚了,偷跑、冒充营地士兵搅乱军队秩序、擅自参与战斗、受伤了还妄图隐瞒不报……这些罪状无论哪个都够他喝一壶的了。
自感心虚的阿奇尔无比乖顺地跟在泰瑞莎身边,她坐他就坐,她站他也站,她走他也跟着,如此听话地让人看了不禁偷乐――周围正待治疗的士兵不少是与阿奇尔在这次逆袭兽潮中有过战斗交情的,见他此时这副小媳妇模样,一个个都不禁偷笑起来,细细切切的各种怪声怪气的偷笑声集中在一起,威力不凡,不过,阿奇尔的定力功夫更是超群,竟是一点也不受影响,兀自淡定非常。
只不过,阿奇尔的这种淡定只是表现在面上,并未深入心底,直到两人远离医疗部之时,他才一下子躬下身来,小心翼翼地向泰瑞莎求告道:“泰丝,泰丝,我这不是被关得有些闷了吗,昨天的集合令只是个中低级别的集合令,没多大危险的啦,再说了,营地里的领导都知道我是奥布里翁家的人,哪里会让我碰上什么真正难啃的大家伙,所以,你不要担心,真的!”
泰瑞莎被他这么一说,不由有些气乐了:“你这还是在嫌我操心过头了?”
面对泰瑞莎的笑脸,阿奇尔只觉之前在医疗部被泰瑞莎发现时的那种凉意又袭裹全身,忙赔笑道:“没没没,我这不是嘴笨吗,我这是在担心你太操心,伤了身,没其它意思,真的!”
泰瑞莎一翻白眼,啥都没说,继续往前走――劳心劳力了一早上,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争论。
阿奇尔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神色疲惫、面色不佳,也便不再继续多言,心下却不知已经打起什么算盘来……
长长久久的一觉醒来,泰瑞莎不仅没感觉到休息过后的舒畅感,反倒觉得全身酸软,浑身上下的每一根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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