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可惜,心有挂念的两年轻人早已经跑得老远,连个话尾也没听成,白白错过了一个天大的大消息……
小山坡上的小白屋还是很显眼的,一出小镇便遥遥可见,纵马快骑,一路惊飞无数雀鸟,没几下便奔到了地头,马儿还未停稳,俊朗男子便急急下马,翻出怀中的圆盘,一翻比对后兴奋道:“是这儿了!”
话音未落,俊朗男子便当先一步窜上前去,按住石门猛一用劲,厚达十余公分的笨重石门咔咔两声闷响之后,不情不愿地滑出了一道入口,石门才开,寒气便迫不及待地迎面扑来,一下子冻住了某人的眉睫。
两名年轻人无视入骨的严寒闯入石屋,借着门外透入的光,快步行至冰棺前,只见冰棺之中,一名三旬少妇正仰卧在一片三色铃花垫之上,黑发如瀑散落身前,双手交握于腹前,眉目婉约如画,面色粉白,唇角微微含笑。整个人看着压根不像是死亡,而只是刚刚睡着一般。
俊朗男子掌心一翻,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卷画卷,“刷”地一下展开,将画中人与棺中人进行了几番比对,敲定道:“没错,就是她了——诺,怎么样,夫人没事吧?”
就在俊朗男子比对画像的同时,温文男子已经伸手按压少妇的颈侧,指尖金光闪闪,似乎在探查着些什么,好一会儿,他才道:“没大事,假死而已。”
此话一出,俊朗男子立马垮下整张脸来,哀怨道:“这样说来,我们得日夜兼程赶回去喽?”
“嗯,”温文男子一边淡淡应着,一边翻出一卷软毯将冰棺中的人裹了个严实,然后又取出数卷魔法卷轴来一、一贴满软毯,看那手势显然十分纯熟,想是常干这类事情的能手。
办完这些事之后,温文男子直起身来,一指团成长卷的软毯,对着俊朗男子道:“背上。”
俊朗男子闻言垮着脸,作出一副被虐状,抗议的言语还未出口便被温文男子的话给堵了回来——
“我们该庆幸夫人假死之时,只是冰葬,而不是土葬或火葬,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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