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却还是面带笑容,客气的招呼道:“齐掌柜,真是稀客啊稀客。”
齐家贵拱了拱手,算是见过了,如今也没那么多心思同人寒暄客套,便直接沉声开口道:“佟掌柜的,我就明人不说暗话,有话直说了,昨天可有男子过来赌,带了上百两银子,还有房契地契?”
佟掌柜抚了抚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捻了捻嘴边的八字胡,回道:“确有其事,那浑人输了赖着不走,又赌了几把,银子欠多了,我找人把他给发卖了,莫非那人与齐掌柜的有旧?”
齐家贵摇头苦笑,还果真是来赌了啊,又向佟掌柜的拱手,“实不相瞒,那人是偷了我家的东西,不知那地契,房契可还在,我花钱赎回来。”
那佟掌柜略带歉意的说道:“齐掌柜的,真是对不住了,若早先知道那是你的东西,我便双手奉上了,昨天那房契地契已被人买去,那人面上不熟,不知是何方人氏。”
齐家贵有些失魂落魄的出了赌坊,奋斗了半生的东西,一下就化作了泡沫,说没就没了。眼下幸好还有河运掌柜这份工,要不然一家老小真的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小玉跟在齐家贵身后,秀眉深蹙,她是不在意这些,没钱了可以挣,大不了以后再去开个小吃摊慢慢赚钱,再图其他。反正只要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就好,可是这对李婆子与齐家贵的打击太大了些。
她一无权势,二无人脉,三无银钱,想要把那些东西弄回来,也没渠道办法。小玉并不认为与自己有几面之交的那几个身份尊贵之人,就凭自己一句话就无偿帮忙。已欠了李先生家太多人情,再也厚不下那个脸皮上门去求。
齐家贵摆摆手,脸色有些灰败,“小玉,你先回去吧,我还得去做事。”
小玉捏着小拳头,跟在齐家贵身后问道:“阿爹,要先去学馆和木师傅那把事情告诉大哥二哥么?”
齐家贵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告诉他们也无益,你不要多说了,让他们各自好好慕心学习,以后才能有条好出路。”
小玉继续跟在齐家贵身后,并未离开,齐家贵状态太差,实在让人难以放心。
齐家贵步子虚虚晃晃,走的有些偏跷,一步一步慢慢向河运走去。
“齐掌柜,您来啦。”一个河工热情的向齐家贵打招呼。
齐家贵似没有听到,失了魂一般走进了屋。
河工小声嘀咕道:“这怎么了,奇奇怪怪的。”摇了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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