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觉得手像在被众多蚂蚁在撕咬一般,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像个女人。
随即徐朗月便挥了挥衣袖,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女人,也不知道害臊,给!”说罢便扔了一物品给苏牧锦。
苏牧锦用手一接,正是她丢了的簪子,看着这簪子,上面的血迹已经不见,这么个小东西也能杀死个人,想起昨晚那个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这让她想起了前世,那个被她亲手结束生命的一个人,也是被发簪戳破动脉血管而死,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以来只喜欢佩戴簪子的原因,简单的东西,却最能在危机的关头自救。
苏牧锦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杀人,真的已经不能增加她的阴影了,以前都已经过去了,想那么多做甚,随即便捞起齐腰的长发,一个打卷绕了一圈,再用那簪子一莂,这就固定稳了。
斜斜的刘海,一大节马尾垂于背后,整个人显得慵懒无比,仿佛方才的回忆不曾有过一般。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这簪子只沾过血,至于那啥,昨晚因为某人的杰作,掉下树不小心把树枝给撇断,不小心正好废了男人的那玩意儿。”苏牧锦抿嘴一笑,“所以,徐公子你就不用再折腾你的手了。”
徐朗月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的感觉了,如果此刻有把刀,他想他会毫不犹豫的挥过去,只是在瞧见某个无良之人的笑意时,他才惊觉他竟一直盯着她老久了,就连那一闪而过的落寞也没有逃离他的眼中,典型的皮笑肉不笑,不明白苏牧锦为什么会有那样沧桑之感,仿佛她曾经经历过。
“要不是已经摸过了,不然还真以为你不是个女人!”
……
苏牧锦默,摸个毛线,老娘不知道的情况下,摸了也等于白摸。
“没人拦着你去当女人。”苏牧锦不屑的上下瞧了瞧徐朗月,身板够是够宽大,看那胸肌平平的,不够发达,臀部窄小,不够翘……唯一算得上优点的就是那张脸了吧,要是画个妆,指不定还能媲美青楼的花魁。
“得了,美人可以考虑去变个性,我就不叨扰你了!再见,哦不,再也不见!拜拜!”
苏牧锦说罢,踏着自认为非常豪气的步子走了出去,别提多干脆利落了。
徐影见状,捂住胸口,状似很气愤的自虐拍着胸口,一边喃喃自语着:“我没有看见,我没有看见主子那傻样!”不是该一掌毙命的场面么,怎么就如此和谐了过去呢,就算苏牧锦和元家有个啥关系,也不应该如此好说话呀。
“徐影,去给我把马牵到门口去。”徐朗月悠悠的声音传入徐影的耳中,让他一个激灵,立马便消失在了院子里,主子要做啥,得赶紧的照办,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话说苏牧锦跟着白心然身后,本以为她会找自己麻烦,谁知一路上人家根本就没打算鸟她,还让苏牧锦以为她是不是转性子了。绕了好大的圈圈,终于在苏牧锦头疼的时候转到了大门口,长呼了一口气,尼玛,终于走出了迷宫了。
果然在门口就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车身竟然全是大红色,搞得像个新娘子出嫁一样。苏牧锦的嘴角抽了抽,她在想,要不还是借匹马来骑算了,随即又摸了摸受伤的脖子,不能大力的使劲,想想还是委屈自己坐马车吧。
白心然朝一直在马车上的人道:“初一,交给你一个任务,送这个姑娘回家。”
初一冷漠的扫了一眼白心然,道:“不送,我的任务不是她。”所以,免谈。
老娘还不想要你送呢,最好都不要送,就把马车给她得了,到时还能卖个钱什么的,多划得来。苏牧锦在心底暗自蜚腹着,古人真是麻烦,干嘛啥都要人伺候着,烦不烦啊。
“呵呵,白小姐不用啦,我一个人也能驾得回去的。”
“连别院这里这么简单的布局都能迷个路,竟然还敢口出狂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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