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琅侧目,瞥见了刘妈妈僵直的右臂,眼眸一眯,这个不怕死的对她做了什么手脚?之前那些稀奇古怪的药她还没找她算账呢,她竟敢如此迅速地再次动手!
唐氏,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除掉我吗?
是啊,她怎么可以忘了,开春后他们便要举家返京,一返京就得立世子,唐氏又怎么坐得住呢?
习秋阖上门,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迎上明琅犀利如刀但不含半分轻视或鄙夷的眼神,心中欣慰,真挚地道:“奴婢习秋参见少爷!”
明琅凛然的目光扫过习秋左脸上的红斑,不怒而威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在凌风院蛰伏那么多年?还有,这块红斑是假的吧?”
习秋对于明琅的火眼金睛十分惊讶,这块红斑她天天画,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快忘记是真是假了。她抬手擦掉了脸上的红斑,道:“回少爷的话,奴婢是习秋,早年主子有恩于奴婢,并给奴婢安排了一门差事,奴婢无家可归,便一直在院子里呆着了。”
习秋的主子应该是侯爷了。在她的印象里,大夫人仗着自己是宸妃的姐姐,多年不许侯爷纳妾,侯爷跟大夫人的关系势同水火,顺带着把她和沐岚也一并冷落了。李姨娘是老夫人做主送入侯爷房里的,当时大夫人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侯爷对妻儿如此冷漠,便有传言称,侯爷的身边一直有个如花美眷,也不知是真是假。
但习秋的话未必完全可信,用的好,习秋是把钢刀,用的不好,习秋或许就是个地雷了。
明琅的食指轻敲着桌面,淡淡地道:“这么说,我父亲很信任你了。”
习秋点头:“是。”
明琅似笑非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习秋正色道:“少爷是女子,右肩有一个梅花形的胎记。”
明琅的素手一握,僵在了半空,一个洒扫丫鬟竟然知晓她的女儿身?
不得不说,现在是她最危难、最渴望力量的时候,习秋的出现无疑是一场及时雨。至于那个风流三叔,太过高深莫测,她可不敢全信。
她倒了一杯茶,抬手示意习秋平身,“检查一下屋子。”
“是!”
明琅居住的屋子宽敞开阔,里屋和外屋用梨花门隔开,中间垂下两层锦花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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