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玄璃,眼神有微微的凄迷,她有她的骄傲,她愿意倾尽一切换的心上人的真心相待,她也愿意耗费一辈子的光阴只等某人的一个回眸,阻挡在她面前的悬崖,横沟,天堑,她都可以一步一步的攀登,跨越。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但是她独独受不了他半点也不给自己希望,她可以不求什么,哪怕他为了那莫须有的人伦道德不想和她贴心,但只要他肯多看她几眼,即使不回应她的感情,她也甘之如饴。
她不是感觉不到娘亲同情又不赞同的眼神,她也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了,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尊都快没了,变得不像自己,低声下气,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连她都开始厌恶自己了。
她前世也是和娘亲一般的性子,张扬无忌,无法无天,即使在律法森严的时代,也是随心所欲,从未有过这般的委屈。
如果玄璃真的对她没有半点感觉也就算了,偏偏她从他眼睛里读出了爱慕,让她知道她不是单相思,她以为长此以往,她会慢慢的把他冰冷的心捂热,她以为她是他心口紧闭大门上的钥匙,虽然他一时间不能敞开心扉,但日久见人心,等他看多了,也会释怀了,也许有朝一日会接受她,与她共度一生。
年龄差根本不是问题,她两世加起来的年纪比玄璃还要大几岁,老牛吃嫩草的貌似是她而不是玄璃,而人伦道德又更谈不上了,她和玄璃没有一丝的血缘关系,他介意的无非是他当年追求娘亲到了天下皆知的地步,几乎人人都知道玄族少主对玄族圣女安心情根深种,不惜和玉王府世子为敌,也要横刀夺爱,而她是娘亲的女儿,若是此事传言出去,人心难测海水难量,谁又能知道私底下有人会传出什么样恶毒的评论?
他顾念自己的名声,也在意安心会染上一丝半点不好的言论,正是因为他有太多的顾忌,才会不停躲避。
他明明也是那般不理会世俗,只肆意而活的那种人,但在感情问题上,却怎么看不通透呢,其实他介意的那些问题,根本就不值一提。
这四年来,她想过,反省过,试图忘记过,但无论她怎么努力,玄璃的身影已经在她心里扎了根,她驱除不掉,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份感情渐渐加深,她竟然越来越爱他,越来越想他,除了用练功和下厨打发时间,她不知道该干什么,一闲下来想念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湮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爹爹和娘亲的感情被世人津津乐道,不知情的人只当玄族圣女又嫁了当年西楚失踪的大皇子,其实西楚大皇子楚奕和东凌玉王府世子一直都是一个人,她从玄凌叔叔那里听到了娘亲和爹爹相爱的过程,自然也知道当年他们险些就错过了,若不是爹爹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只怕此时断断不会有她和哥哥的出生。
她也想最后试一下,不成功便成仁,她坚持了是十五年,以后可能也会坚持下去,如果求而不得,她也不想继续没有尊严的卑微的求着一份奢望的爱情,今晚算是圆毕生的一个梦想罢,只盼她运气好,能有个孩子,那样她余生也算有个寄托了。
躺在床上的玄璃面色有微微的潮红,俊美的面容浮出不正常的杏色,在映照的烛火里,比平时清冷的模样更添了一丝邪魅,他呼吸略微有些紊乱,安心下药的分寸把握的极好,因为楚念是第一次,让一个女人主动去强男人,即使她不害羞也会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所以安心才会在昏睡散内加了一丝催情香,确保在关键时刻,玄璃不会如木头一般。
楚念慢慢褪去身上的罗裙,不着寸缕,她光着脚一步一步的接近床榻,动作轻柔的躺在玄璃旁边,目光游离的看了半响床顶的帷幔,才翻了一个身,白皙的小手解开他身上的锦袍,象牙白的中衣,里衣,她把衣服往床下一甩,猛地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她一怔,下,下意识的朝地上看去,一个桃红色的香囊静静的躺在地上,香囊的两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楚念愣了愣,弯腰捡起香囊,香囊里面发出了几声闷闷的声响,她扯开系在香囊的的丝带,一个小小的,银色的镯子映入眼帘,那镯子上挂了两个精致的小铃铛。
楚念有些颤抖的手指抚上那银镯,这个是她的,从出生后没多久娘亲就戴在她手上,并不是普通的银质首饰,而是从深海里弄出来的沉银,世上罕见,她一直戴在手上,有一年,她不慎丢失了一只,郁闷了好久,找遍了有可能的地方也没有寻到,后来便不了了之,没想到会在玄璃这里。
而这个香囊是她第一次锈的,她前世也拿过针线,第一次的成品虽然不算绝顶好的,但也还能入眼,香囊上的图案也勉强称的是栩栩如生,她把这个当定情礼物送给玄璃,却被他拒绝了,后来她一气之下就扔了,以后也没拿过针线。
楚念眼眶有些酸涩,细长的手指顺着图案上的纹络缓缓的摩挲,其实他是喜欢自己的。
将银镯放进香囊里,楚念把东西放在枕头下,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她柔软的身子缩进玄璃的怀抱里,抬高了脑袋,红唇凑近他的薄唇,有些不知所措的一下一下的吻着他的唇瓣。
无意识的玄璃只觉得浑身火热,感受到唇上的馨香绵软,迷迷糊糊就凑了上去,楚念笑了笑,顺从的张开嘴唇,两人缠绵的亲吻。
玄璃从一开始轻柔的动作到逐渐热情起来,楚念也渐渐化为被动,僵硬的身体软成一滩春水,在他怀里尽情的绽放。
春光摇曳,房间里弥漫着阵阵的春意。
天还未亮,楚念拖着酸疼的身体下了床,先盘腿打坐了片刻,觉得身子舒服了不少才穿好衣服,待一切打理完毕,推开门,安心和楚奕已经靠在不远处的大树上正看着她,她莫名的觉得鼻子有些酸楚,吸了吸鼻子,差点掉下泪来。
她的爹爹和娘亲都是举世无双的,不管是安心和楚奕,当年都是风华绝代的人物,即使如今已过而立之年,依然不减他们的丰仪,作为他们的儿子,哥哥比之爹爹旗鼓相当,无论是谋略,才华,还是治国之道,他都信手拈来,而她也是他们的女儿,甚至她比哥哥还多了一世的阅历,却如此的不成器,竟然用这般卑劣的法子来完成心里的夙愿。
安心何尝不知道她心里的尴尬,遂上前抱了抱她,安慰道,“不用觉得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