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顾桦承回来的扶桑看到自家师父嘴角带着奇怪的笑意,浑身止不住的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地上前问了一句:“师父你怎么了?”
顾桦承瞅了扶桑一眼,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扶桑更害怕了,上前两步问:“师父,咱们什么时候走啊?”
“怎么了?你待够了?”顾桦承终于搭了腔,奇怪地看了扶桑一眼:“你是不是又忘记为师说过什么话了?这酿酒……”
“最重要的就是耐心。”扶桑缩了缩脖子,皱眉:“可是师父你到了这个什么下河村后整个人都奇奇怪怪的,咱们还是快些走吧?”
顾桦承哈哈笑了几声,指着扶桑摇了摇头:“你啊,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神神叨叨的?等咱们埋得哪壶梨花白泛香了,咱们就走。”
扶桑顿时垮了脸,哪壶梨花白顾桦承在数月前才埋下,等着那酒飘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可是不管扶桑在说什么,顾桦承都不在理他,反而拿了一个空酒壶,又走了出去。
扶桑在后面大叫:“师父,天都要黑了你去哪儿啊?”
“去看看晚上的泉水和早上的泉水有什么不一样的啊。”顾桦承头也不回随意地挥了挥手,走出了院子。
去河边必经之路便是孟夏花他们家门口,顾桦承刚走到孟夏花家,就听到院子里噼里啪啦的动静。
一时好奇,顾桦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往里随便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管孩子啊!”一个凶悍的夫人吼了一声,砰地一声将大门甩上。
顾桦承愣了愣摇了摇头,走开了。
而孟夏花却在那一个瞬间躲到了墙角冲着曹氏喊:“娘,二婶说二叔会把口粮送过来的!”
“你这个败家玩意儿!春桃每次去还能顺一两个鸡蛋回来,你倒好,空这手回来!真是出息啊!”曹氏嘴里骂着,手上还在不停的找着什么东西想要打孟夏花。
孟春桃在一旁看着,笑的眉开眼笑。
孟夏花瞪了孟春桃一眼,心里想的是,早知道还是应该让胡蝶来送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