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三百六十度,嘻嘻笑了:“我就不告诉你。”
“别啊,要这样的话,以后咱结婚了,人家问起来,你老婆是哪里人啊,我不知道,你老婆家里还有什么人啊,我不知道,你说我糗不糗。”
“去,谁是你老婆。”
“现在不是,但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吗。这不都是到手的肥肉吗。”
“你才是到手的肥肉呢。坏蛋。”
……
嬉笑够了,瑞鑫靠着床头,看着坐在她身边的洪钧,止住了笑声,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身世:“我身世比较坎坷。”
“坎坷?”
“对,都说自古红颜多薄命,老天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他不会造一个完美的人。他给了我这副姣好的面容,却没有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庭和亲情。”瑞鑫叹了口气,烟圈红了。洪钧吝惜地把她拥入了怀中。
“我老家是大连的。”瑞鑫继续说。
“大连?咱们是老乡啊,我是丹东的,咱们离的很近啊。”洪钧惊呼。
“你不是看过我的身份证吗?怎么到现在才知道我是大连的?”瑞鑫歪着头问。
“这,”洪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那时候光顾着看你的漂亮了,哪能记得这么多。”
瑞鑫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你个大色鬼。”
“我是大色鬼?我还真没注意到自己居然是大色鬼,不过,既然你说了,如果我不显示一下自己的色的话,岂非很冤枉?那我就色给你看看。”洪钧抬起手,作势要抓向瑞鑫的胸膛,瑞鑫笑着把他的手揽到了自己的腰上。洪钧也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也就作罢了。
瑞鑫看了看洪钧,悠悠叹了口气,说:“我一出生,我妈就难产死了,我爸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带着我十八岁的姐姐出门打工,从此没了音讯。这十年来,我花了不少精力去找,也没有找到。没有人知道他们俩的下落,他们就那么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瑞鑫的眼角又湿润了。
“失踪了?他们没有回来过吗?你没有报警吗?”洪钧追问。
“爸爸和姐姐从没有出过远门,那次是听一个亲戚说南方钱很好挣,于是就领着辍学的姐姐坐火车去了南方,临走时告诉我是去浙江,而且还说隔几天就给我写信报平安,谁知道他们都出门半年了,也没有任何消息回来,我就想办法联系在浙江那边打工的亲戚,他也没有见到他们去。我急了,就报了警。”
“怎样?”
“警察倒是挺上心,调查了一个多星期,但是也没有找到任何端倪。最后只好定了个失踪,到现在,我爸和姐姐也没有音讯。”瑞鑫说着,眼泪终于滴了下来。洪钧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从那时候开始,在政府和乡亲们的资助下,我一边打工,一边上学,后来考入了滨海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这座城市。”
“啥,你是滨海大学毕业的?”洪钧看珍稀动物一样看着瑞鑫。
瑞鑫摸了下脸,确定光滑依旧,她嗔怪道:“干嘛呢,老是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脸上长痘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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