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份子,有权利知晓,也有义务竭尽所能地出谋划策。
泰安院的大门紧紧锁着,大哥大嫂和四哥四嫂已经到了。
等崔翎和五郎来了不久,三哥三嫂也匆忙赶至。
大家的面色都不平静,但也没有人将担忧和忐忑直白地写在脸上。
袁大郎不赞同地瞅了瞅弟弟们,“弟妹们身子重,你们做丈夫的也不好好疼惜,做什么要她们也一块在这等?”
他望着廉氏和苏子画,“三弟妹和四弟妹就快要临盆了,站在这儿太累,不若还是先回屋去,有什么信儿,让三弟四弟捎过去,可成?”
廉氏摇了摇头,“等消息太磨人,左右也无事,身子还略好,我还是在这儿等着。”
分家的事迫在眉睫,但她想知道的,不是能分到多少家产,而是袁家接下来的动向。
此等关系到生死存亡未来前程的大事,她怎么忍得住躲在后面?
苏子画的态度也十分坚决,“我娘家也曾经历过这样的事儿,等会儿若是提起来,说不定我还能帮着出上点主意。”
她的娘家也曾经是顶级门阀,历朝历代不知道出了多少留名青史的皇后。
但前朝最后一任太后和皇后,皆是苏氏女,盛朝之后,为了避免受到皇室打压,苏家便刻意淡出,自降身份,改行经商。
倒也保住了一门血脉,并且日子过得富足安逸。
所以,她倒是认为,若是袁家肯,也能往这条路子上走。
大郎见她们坚持,也无可奈何。
他转而望着腹部高隆的崔翎道,“五弟妹也是打定了主意在这儿等?”
崔翎对着温柔敦厚的大郎轻轻一笑,“我一人代表着三口人,大哥可不许赶我走!”
宜宁郡主见妯娌们都一条心向着家,脸上露出欣慰和感激的笑容,她拍了拍大郎的肩膀,“好了,一家人的事,原本就该一家人商量着解决。”
她目光温柔地望着弟弟妹妹们,眼中透露着坚定和威严,“你们放心,大嫂向你们保证,咱们家一定不会有事的!”
宜宁郡主的母亲福荣长公主,是当今皇帝的长姐。
长公主是先帝元后所出,真正金尊玉贵的嫡公主,她开口说一句话,太后和皇帝都要多给七分颜面。
袁家此番是国之英雄,平素也向无什么大错。有福荣长公主撑腰,皇帝也好,姜皇后也罢,都不敢违背民意,胡乱给袁家安插罪名。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谁都不敢做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
又等了一会,泰安院的门终于开了。
淡定派乔嬷嬷推开门,见到该到的人都齐聚在门口,虽是一愣。但也有欣慰。
她连忙请了众人进去,又自动自觉地锁了门,然后识相地躲得老远。
袁老太君经过半年的调养,身子已然好了许多。
她神情虽然有些严肃,但眼中还是带着笑意的,“你们都来了啊。快坐下!”
崔翎和嫂嫂们在祖母这里都不太拘谨,便自己找了舒适的座位坐下。
男人们除了袁大郎之外,都站在自己妻子的身后,一副紧张戒备的模样。
镇国大将军摆了摆手,“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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