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严格,将来他便能多一份冷静和自省。
谁知慈母心,一片春晖意。
她只是在做自己必须去做的事罢了。
有时候,也会心疼瑀哥儿小小年纪就像个小老头儿一样老气横秋,但她刻板严格的面具已经塑成,也很难再重新恢复慈母的温柔。
幸好有崔翎!
苏子画温柔地笑了,她冲着梅蕊道,“叫师傅嘴紧一些,莫要让瑀哥儿知晓是我的意思。”
崔翎回到泰安院后,先是将苏子画的主意跟老太君说了一遍。
老太君也觉得,这恐怕是没有办法中的唯一办法了。
只是,她知晓的内幕多,心里想得也要比苏子画更远。
便依着自己的想象,将明日有可能会发生的情形,以及姜皇后有可能发问的话,绞尽脑汁地跟崔翎预演了一遍。
等差不多了,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凡事有我呢,也没啥好怕的!”
她顿了顿,忽然笑着问道,“听说你大哥这些日子在四处帮你打听那什么辣椒的事?”
崔翎小脸一红,“祖母您知道了呀?”
她垂着头绞着手指,“那辣椒是唐师傅从他一个朋友处得的,数量不多,昨儿做了一次重辣的香辣猪手,就没啦!”
老太君故意斜眼看她,“就这么好吃?这么好吃你都没有请祖母尝尝啊!”
崔翎连忙说道,“用辣椒入菜是海外的番邦人的习惯,整个盛朝都没有人这样做过的。我也是头一次弄,想先试试家里人的口味,再作计较的。”
她怕老太君多心,解释地又快又啰嗦,“您这段时间不是身子有些微恙吗?辣菜口味刺激,孙媳妇这也是怕您吃了对身子不好,所以才不敢贸然献菜的!”
老太君见崔翎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觉得有趣。
她年纪大了,有时候也像个顽童。
听了这些解释,反倒故意挑着眉,不依不饶起来,“是为了我好,不给我那什么香辣猪手也就罢了。”
她微微一顿,“但你大哥是做大事的人,每日里事务繁忙,你叫他为了这点小佐料鞍前马后满盛京城地跑,还像话不像话哪!”
崔翎张着口愣了半晌,“可……是大哥自己要帮孙媳妇打听的呀!”
她说完这话,又觉得不妥。
好像将责任都推到了袁大郎身上,显得他自己挺不务正业的一样。
便连忙又道,“不是,不是,是我求着大哥帮我去跑的,都是我的不是,祖母,您宽宏大量。可千万不要怪责大哥啊,他一片仁兄之心,都是受了我的牵累!”
袁大郎因也喜欢吃这辣味的菜色,听说家里的辣椒储备不多,便主动提出要去外头找找。
崔翎建议他去问问唐师傅的朋友,或者找找看盛京有没有南边跑海回来的商客。
她想,诺大的一个盛京城,总有识货的人吧?
就算没有,也难保不会有像唐师傅的朋友那样,因为新奇从海外带回来许多辣椒的人。
所以。她便也很积极地替袁大郎出谋划策。
这些天来。她没有少为了辣椒的事去叨扰袁大郎。
先是为了解决自己的口腹之欲。
其次。她也有更深层次的需求。
她还想跟二嫂一块合股开一家专供辣菜的酒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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