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一下我本就没有清白的清白。
捂脸:“完了……完了……天阙上的那帮神仙就等着揪我小辫子呢……这下好了……”默默无语凝咽,抬头望天却只能瞅到床上挂着的黑纱帐子:“呵呵……你要我怎么在蓬莱混啊……!”
殁水无动于衷,抓了抓发髻道:“那就待在魔界呗?”
“待你个头!”本姑娘一个绣花枕头扔过去:“你讨厌!都怪你!”
“妹子,你不能见色忘义啊!”
“色你妹!”
最终我以身在病重心情有异作为理由,将殁水这个无视本姑娘人身自由的坏蛋胖揍了一顿。最后殁水鼻青脸肿地出去了,我似乎还听到他离去之时,颇为无奈地对一旁侍候的婢子说道:“你们想笑就笑吧。”
我嘟着嘴巴坐在床上,殁水前脚刚走,后脚便有婢子上前收拾残局。
那个穿着清一色蓝衫的婢子一面捡着地上的碎瓷片,一面抬头对我说道:“公主方才转醒,还是吃些清淡点的好。嗯……雪菜粥怎么样?”
本姑娘的肚子极是应景地叫唤了一声,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有些小心地说道:“能多少放些肉吗?”
那姑娘喜笑颜开,应了一声:“好!”
两三天之后,本姑娘身子骨总算好的差不多了。听说我晕菜的那段时间,我那个传说中的父亲,用他强大的法术将我体内被封魔令控制的阵法卸了出来。
所以,殁水说,无论我喜不喜欢他爹,现下能走动了,都得意思意思感谢一下。
哦,不对,是咱爹。
我说这话怎么听起来怪别扭的?!
我对弑尤的印象很不好,非常不好。几日前在天之涯,本姑娘都快死了也没见他施法的手抖那么一下,天底下有他那么当爹的嘛!
“你说,本姑娘墨明棋妙怎么就多出他那么一个爹了呢?!”我转头问故作深沉的殁水道。
殁水想了想,最后耸肩:“我不也摊上了吗?”
“也是。看来咱俩同命相连。”
弑尤是在他平日里与护法们议事的大殿接见我们,怎么说呢,魔族的皇宫怎么着也是皇宫,所以嘛,这七拐八拐地走的实在腿疼。再加上今儿个一早,就被小绿和碧儿拖起来,穿上华丽厚重,层层绫罗锦缎不说。就连一头有些营养不良的头发,也被他们捣鼓了将近一个时辰,弄成了一个特别累赘的发髻。
本姑娘大病初愈,原本就头重脚轻,现下,都变成头重脚也重了。嗯!那儿都重!
哦,忘记说,小绿和碧儿是殁水给我拨下来的贴身侍婢。
本姑娘长怎么大,虽然平时懒惰些,很多事总是喜欢让十一帮忙或是让小落雪顺个手一下。可是突然有一天,多出这么些青春少艾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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