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兮看我,欲言又止。
我问:“你想说什么?”
本姑娘难得的善解人意,却换来容兮平平淡淡的一句:“那一日所用的法术,日后,还是莫要在旁者眼前使出。”
这句话让本姑娘不但疑惑而且抑郁,于是索性打破砂锅问道:“为什么?”
容兮笑了,这才认真看我,如画的美目中映出我的影子:“因为我是你师父。”
“啊?”这和你是我师父有个什么关系?
“所以你要听话啊。”
“……”原来如此。
虽说神兽幼时混沌,和小狐狸一样,可以说完全没有性别可以。但是,我敢举着双脚担保,这家伙长大以后铁定是个色鬼!
此时小白泽如一团棉花般缩小了身子,别是惬意地赖在容兮怀里,还不停地往容兮的咯吱窝里蹭。本姑娘委实有些看不过眼,伸手将他提起,对着容兮笑得一脸灿烂,尔后,玉手一扬,把他扔了。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
白泽被扔到半空之下,‘嗤!’地一下膨胀起来。然后如同那一日绿萝山上滚到慕少白脚边的肉丸子一样,弹性运动了一下,便磨叽在那湿软的草地上,向我投来极为怨怼的目光。
我狠狠瞪了这家伙一样,转头去看容兮,想着乾坤袋里寒酸一片,计上心来,抬手道:“我说容兮,这一次我赢了剑试,你好歹也是个做师父的,打算怎么奖励我啊?”
容兮负手,分外潇洒:“以往你那些师兄姊,也没问我要什么奖励。”
“那不一样嘛!”
容兮笑了:“怎么不一样?”
我撇撇嘴巴,一时也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反驳,只是嘟嚷道:“反正就是不一样。”
“那莲泱想要什么?”
“我……”想了想,我很坚定地看着他:“我要你屋里的那些宝贝!”
容兮听了,眉目随着唇角的浅笑,一并舒展开来,却是摇头道:“我屋里并没有什么宝贝。”
“有的!大师兄说你屋里有一只铃铛能够驱魔,还有一枚玉珏能够自由在流年之间往来,还有……”
容兮挑眉:“他同你说这些?”
我诚实地点头。毕竟大师兄是容兮的第一个徒弟,他们之间的情分,让本姑娘每每思及,都不觉有些脸红。
容兮问道:“他还同你说了些什么?嗯?”
我理直气壮地看着容兮,毫不觉得自己在某一方面已经将大师兄给出卖了,我说:“还有一副神秘兮兮的画卷,据说可以辟邪!”
话说出来,我却发现容兮的脸色变了。伴着最后一个音的末尾,容兮已经敛起了笑容。他便是那样看着我,那一刻,似乎所有的时光都静止,我在熏风中抬眼看他,却发现他那黑耀一般瞳中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那一刻,我突然有些害怕,因为这样的容兮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有飞花沾上我的眼睫,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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