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无法记清楚自己的岁数了,而身边的挚友都已经去世了,人类是多么脆弱,他们终究是无法抵抗时间,无法抵抗命运的啊......
“红鲤......”肖麟把身上的水寒放了下来,说,“请你帮个忙吧,她......”
“嗯,我知道的。”红鲤蹲下了身子,将纤细的皓手轻轻探上水寒手上的胳膊,微微闭上了眼睛,心里在默念着什么。
半晌,他睁开了眼睛,睫毛也随之抖动,别提有多销魂。
顿了一下,他静静开口:“无碍。”
肖麟听到自己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心中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大石头就像沉入了深不见底的大海一般咚地一声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伤口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你最好解释一下她到底是什么身份,除了神,可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会有这么好的愈合排毒系统。”红鲤站起了身,打趣道。
“我想你应该的吧。”肖麟好笑地看着自己这位挚友,真是什么都敌不过他的眼睛,看他的神情,大概在触碰到水寒的一瞬间就知道了她的身份。这位山神可不是好骗的。
“真是好笑啊,你们几个,追了千年,还是追回了她,都叫你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了,怎么就不听劝呢?”红鲤手掩着薄唇,嬉笑道。
“这一点你放心吧,我想要保护她的真正理由,不过是为了那个将她托付给我的挚友罢了,就算是我做的一点点补偿吧。”肖麟幽幽的嗓音传来,在红鲤的耳朵里显得格外忧伤,他回头看了眼这个男人,觉得他和千年前不太一样了,变得更加成熟了。
“这个女孩就是你想要保护的转世吧,看起来真是和普通的女孩没有区别,要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过完一生那该有多好啊。”红鲤清冷的嗓音飘出,在空旷的山涧里令人心旷神怡。
肖麟沉默了良久,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着红鲤话里的意思。
“你来这里应该不止是为了这件事的吧,”红鲤纤细的手在呆愣的肖麟面前晃了晃,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哦,对对对,戚易!”终于回忆起此行目的的肖麟跳了起来。
“你是说戚易?”红鲤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那个石碑可是立在这里不知道多久了,你怎么还会问起他?”
“是水寒,她在找世漠的踪迹的时候看到了石碑,也许会和他的去向有关。”
“哦?!有这种事?”红鲤柳眉微蹙,“我作为山神,对于这座山的所有生物的去向应该都是了如指掌的啊,有人进来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肖麟也皱了皱眉,说:“你的意思是说他根本没有来过这里?”
“应该是没有来过啊。”红鲤点了点头。
“那就怪了,那么水寒脑中一闪而过的画面又代表什么意思?”肖麟陷入沉思。
“会不会和世漠将来要发掘的秘密有关?”红鲤猜测。
“这么久远而且没有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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