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手上近来收益翻了两成,也算是物尽其用。”
“你哪里知道我的痛苦。”阮安安一想就郁闷,再次鄙视一下高门大户里抢着当家的那群少奶奶夫人们,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看起来风光无限可是背地里却是无限的任劳任怨,她原本以为看账本对她来这个学习过初级统计学来说的人不过是小菜一叠,谁知道当她看到阮家的那一笔笔纯靠手工记录的糊涂账的时候还是搅和了一脑袋的浆糊;
果然文科生还是不适合与数字打交道。
天知道她刚到京城的几天称病的日子是怎么过的。顶着两个熊猫眼连看了好几天的账本,要不是楚夜危急从各地调派了几个业务熟练的掌柜帮忙打理教授她一些常识,只怕她现在捋不清那一笔笔的糊涂账呢。
“能者多劳吗,你不过是开始忙了一阵而已,后来却是闲得不能再闲了,都是阮家的铺子若都交给外人也不是那么回事。好在你那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稀奇古怪的想法倒是很适合商铺。”
阮安安撇了撇嘴,什么叫稀奇古怪的想法,明明是现代管理学,京城的几家店距离不远干脆统一调配人手,除了店长和伙计其余的负责人都是一级级的分配下去分批管理。从供货到提货到质检层层把关,出了问题直接找负责人,省的一个个推来推去,干得好年底分红,出了错扣钱惩罚,而她这个甩手掌柜除了定期查查帐收收钱数数银子之外,其他的就彻底不闻不问了。
不过一提起商铺阮安安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萍儿姐姐那边你最近可去过?”
“你吩咐的事情我哪里敢疏忽,交给别人又不放心就亲自跑了几趟,赵姨娘倒是还病着,吃了药也就勉强维持着,是心病了。”
“我开始还怕萍儿姐姐较劲不收这钱的。”
“他们两个女人没有人帮衬着肯定是过不去的,如今赵姨娘又病了,她不可能执拗着。我瞧着她倒是个明事理的,还问了你几次,叫我谢谢你,只是能够接受阮家的钱似乎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萍儿姐姐到底是有傲气在的,罢了,只是她住在安吉城里那边没有阮家的铺子,我赶明儿问问将军那边可有熟人,寻个人照顾着点,都是些女人实在不太安全。”
“这倒是不急,那房子施了守护法阵到底还能维持一会,普通的毛贼伤不了他们。倒是这有一封凌久斋的飞鹰信,是王伯给你的。”
“怎么了?凌久斋不是好好的。”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你托王伯找的药材都送来了,其中有一味止盈鹰羽却是寻了月余都寻不到,王伯的建议是想让你去珍宝坊一试,也许会有可能找到。”
“止盈鹰羽?这还不是大事?”阮安安瞬间情绪一落千丈。难怪会有人花钱高价收那几种丹药,那丹方是比较常见的,按理说她家没有还有别处,可若是止盈鹰羽出了问题那就另当别论了,止盈鹰羽按说不过一味四阶的灵药,叶片颜色较深细长因为极像鹰的羽毛故而得名,用的地方不多却偏偏是固本丹和培元丹必备的。
“难道是必须的?”阮凌念很少看到阮安安这么严肃的表情。
阮安安点了点头,其实灵药的药性并非独一无二,有一些的药性相同需要少量的时候可以用其他的灵药替代,这些当年老狐狸传授她丹方的时候也提到过几种。可是偏偏止盈鹰羽是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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