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一幕,正堂上谁是真的阮安安已经不言而喻了,精心策划的骗局被当场揭穿阮子铭只觉得自己半辈子都没有如此不堪的被自家女儿算计,只是他现在骑虎难下看着阮安安手中的那叠地契实在是无法善罢甘休,黑着一张脸扫过一旁的阮萍儿,他站起身快步走上前去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她的脸上喝道:“你是哪里来的丫头如此不知羞耻的妄想取小姐而代之,来人啊,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等我送走了贵客再好好审问。”
阮萍儿似乎被眼前这一幕吓傻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耳朵里是父亲的谩骂之声,脸颊上是被打过的灼灼刺痛。
“不是您和娘亲……”
啪,阮子铭抬手又是一巴掌打断了她的话,这丫头如果继续说下去只怕会将他们两个都抖出来,双手狠命的拍着桌子大呼家门不幸,朝着不远处的两个仆役吼道:“还不快带下去。”
两个仆役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上来就要拖阮萍儿和“知琴”出去。
“慢着。”
看着他那一副有打又拍的架势,阮安安真不知道他的手是什么做的,话说几天前他动手打自己的时候也拍过那张桌子吧,现在又来打阮萍儿,他怎么能够下得去手。
阮安安说罢抬手掌心一翻,唤出四道灵气朝着阮子铭身旁的茶几飞去,四道灵光飞速之间化作四条火龙从下向上迅速蔓延上茶几四足,片刻喘息之间一张桌子就已经化成了阮子铭脚边的一摊灰烬。
“你,你这是做什么。”阮子铭心中不免后怕,若是刚才收手慢了只怕现在自己这只手也跟着灰飞烟灭了。
“我只是看您这么讨厌那张桌子,就替您解决了,免得您拍的手掌疼,再想打人就没力气了。”
“你,你真是……无法无天。”阮子铭又习惯性的抬手拍桌子,却拍了个空。顺手抓起身后的一个花瓶啪的摔在了地上。
“看来爹爹连花瓶也看不顺眼了,要不要我帮您?也省的您抬手不方便。父亲说我无法无天,那她呢?这个假冒我的家伙是哪一房的侍婢吧,想来能够丝毫不差的幻化成我的模样也是必有些修为在的。这样的人哪里留得;
。”说罢阮安安又是一道灵气打过去,转眼间火舌便在阮萍儿和“知琴”的脚边围成了一个火圈,将想要上前的两个仆役搁在了外围,肆虐的火舌跳跃着向上窜去不由分说的就点燃了阮萍儿的裙角一阕,吓得两个姑娘连声尖叫急忙跺脚扑灭身上的火焰。
“萍儿……”赵昭雪已经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可以依靠如何舍得,三步并做两步就朝着火圈冲去。
只是赵昭雪的步子还没迈开,就被身前的阮子铭一把扯住厉声喝道:“放肆,她怎么可能是萍儿,你要替她求情吗?难不成她是你房里的?”
赵昭雪被问的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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