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
阮安安几步冲上前去扑在阮赵氏的怀里,泪水止不住的沿着脸颊向下滴落,仿佛要把自离开阮家后所有的思念都宣泄出来,在她初来乍到的迷茫时刻在这个深渊冰窟一般的阮家,是眼前的老人给了她最像一个家的温暖;
“乖孩子,不哭,不哭,让祖母瞧瞧。”
“真好,长大了,和你娘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看起来却要比你娘瘦弱一些,可是修仙清苦的缘故?”
“是安安这几日车马劳顿,大概休息个几日就可以好起来,平日里倒是没有什么病症,师傅也待我极好并不清苦,我这耽搁了这么多天才回来,三哥哥可是已经到了?”
“到啦,到啦,他没坐马车倒是比你早到家数天,只是他以往无事就会回来看看,哪里像你,一走就是这许多年不回来。”
阮赵氏的手拂过阮安安的脸庞,再次忍不住落下泪来。
“祖母,妹妹回来是好事,您怎么总说些不开心的事情,妹妹这次回来又觅得贵婿,守得云开见月明了。”阮萍儿在一旁插嘴道,一边又去伸手扶阮赵氏,只怕她因为激动影响了身体,要不是过于思念五妹妹祖母也不会冒险起身出来,郎中可是嘱咐过不能轻易走动的。
阮赵氏笑着拍了拍两个孙女的手:“对,萍姐儿说的对,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念哥儿当初带回消息说你一切安好还拜入仙门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是孙女不孝,让祖母担心了。”从刚刚进门阮安安就已经懊悔不已了,眼瞧着祖母比起几年前苍老了很多,她甚至有些后怕,害怕自己再拖个一年半载就见不到了。
“不碍不碍,回来就好啊,你祖父身体不适在里间休息吩咐了我们要好生准备接风酒席,你可别挑他的。他特意嘱咐了厨房有什么想吃随意说,现在就去让小厨房添菜。”
说起阮兆祥阮安安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只记得他的现实与冷漠,在他眼里阮安安和阮凌念不过是修仙用以复兴家族的希望。能够吩咐人给准备一桌接风的宴席已经算是在阮家最大的恩典了。
“祖母不必惦记孙女,能够见到祖母一起吃顿饭就是什么都是好的,只是祖母的身体这般为我操劳可还支撑的住?这次我从玄灵宗带回来一些方子都是常人能吃的,回头叫绿萝姐姐给熬了,保证您老年轻十岁。”
“好,好,你们仙家的方子肯定是比那些郎中的要好百倍。”阮赵氏觉得自己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这般高兴过了,身体也跟着舒坦了不少,可是看向一旁不说话冷着一张丑脸的儿子,阮赵氏暗暗的朝阮安安使了个眼色。
阮兆祥空着的座位旁。笼罩着与眼前的重逢喜悦极为不同的气氛,只见阮子铭丝毫不为所动的喝着一杯茶水,身后站着的则是赵昭雪。
他们两个人的眼神是彻彻底底的冷漠。
不同之处在于赵昭雪的冷漠中夹扎着难以掩饰的恨意,而阮子铭只在最初阮安安踏进祺祥居的时候抬眼扫过而已,至始至终在他眼里。阮安安的回归不过只是一缕可有可无的空气,一枚适时利用的棋子。
“爹爹,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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