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虽说能够依靠那酒聚灵却无法真正引灵入体,她本就对修仙之事一知半解,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更困难的事情等着自己。
“老玄,我还有一事没弄明白。”
“说说看。”宣子清好像已经习惯这个称呼了。
“其实我并不能够直接聚灵入体。”
“所以就只能依靠金葫芦里的酒?”宣子清见她难得如此信任自己,便也没有拐弯抹角。
“恩,那天你看见了的。”
宣子清听罢脸上一红,她说的那天就是无意间撞见洗澡那天了,那次阮安安赤身裸体就只带了那么一个金葫芦,那葫芦上的灵气之浓郁藏都藏不住,而后来她在河边喝的一身酒气回来那灵气便转到了她的身上,他便猜到了几分,只是他现在虽然对那葫芦有所怀疑却不敢轻易的下定论。
“虽然大部分人都是靠打坐聚灵,但是也不代表没有其他方式,只是你的机缘罢了,大可以好好利用起来,说不定还可事半功倍,只是……”宣子清的脸色忽然严肃下来,转回头看着站在窗口的阮安安。
看着自家师傅这副表情,阮安安原本嬉笑的神经也立刻紧绷了下来,好像从昨天到现在她第一次觉得宣子清是一个年长自己许多的长者,那股从他眼神中散发出来的气场压的她也莫名其妙的严肃起来。
“你的葫芦,不要再示于人前也不要让人碰,若想喝酒,我给你的储物袋里有一只玉葫芦,那葫芦施展了空间咒装上数缸的酒都没问题,用它做掩饰即可,若瞒不住什么尽管推到为师的头上就行了。”
“恩。”阮安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自从她看到那两个魔修被雷劈了以后她也不想再有什么人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面前。
“乖。”宣子清走到近侧摸了摸她的脑袋,从今天开始,这个世上和他有关的就不止只有一个玉菲儿了,还有这么一个对于修仙懵懵懂懂的小徒弟,想要把她培养成仙,这条路似乎更加漫长。
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望着自己,阮安安也回应般的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浅浅的笑意,棱角分明的侧脸包裹在和暖的阳关中又不失柔美,心中的花痴病又犯了。
而他们这两个意味深长的相视落在别人眼里,味道已然变得不成样子了,就像不远处那位一路狂奔到她门前的“小帅锅”当即都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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