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出手相助。
刘嬷嬷唠叨个没完,她也只能耐心听着,直到外面家丁催促,阮安安才缓步走了出来,又因为阮子铭吩咐说丫鬟不许带,阮安安只好孤身被六个家丁“簇拥”着上了特殊待遇的软轿朝祺祥居走去。
入伏的傍晚天长的很,眼瞧着已经过了酉时天才刚刚开始转暗,软轿穿过院中湖旁的水榭,难得感到空中有一丝微风,好在经过这么多个夜晚的聚灵练习,她虽说还是只能依靠葫芦中的美酒聚灵,却已经可以熟练的使用一些简单法术了,此刻她闭着眼睛暗自的念了可以让周身空气温度降低的光阴咒,好像带了一个随身冰箱一样冰爽惬意。
“到了,小姐下轿吧。”
阮安安听到家丁说话这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
“这,这,这是祺祥居?”阮安安圆睁杏目的看着周围的环境,不是吧,几天没出门祖母搬家了啊,荒山野岭之外,周围均是参天的古树,仰头望去天空漆黑如墨好像不远处还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野兽的嘶嚎。
她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来几个字――夜黑风高杀人夜。
“哥几个,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啊。”阮安安立刻回头询问抬轿的几个家丁,可当她借着朦胧的月色看清楚身后的人的时候,吓得差点没呜呼过去,这哪里是阮府里的人,是非主流还是地狱使者啊,一个红绿头发参半的杂草脑袋,一个长臂过膝的尖嘴猴腮,一个妩媚妖娆长睫毛黑眼圈一半脸却是骷髅,唯一一个像人的,银色的头发再脑后随意系着几束,眼睛细长剑眉星目,冷峻的面孔面如冠玉,对,面如冠玉,就是太冠玉了点,白的过了头了。
好吧,阮安安的脑子再次死机,她站在原地盯着这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连该哭还是该笑都不知道了。
“把东西交出来我们就放了你。”尖嘴猴腮先开了口。
“什么,什么东西。”阮安安一头雾水,她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妖魔鬼怪惦记的。
“明知故问。”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好不好,阮安安的眉毛瞬间拧成了八点二十状。
杂草脑袋见阮安安不说话怒气上涌:“猴哥,这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哥几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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