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氏见阮安安捧着匣子不说话,伸手拂过她的头发:“怎么了,不喜欢吗?”
阮安安摇了摇头,她好歹也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月了,古代的东西再不熟悉也能看出价值几何,单说这水银镜据说京城里都寻不出几件来,一看就是宫里赐下来的,捧着这一玉匣的金钗宝饰,她看了看祖母又看了看薛林氏,不知道为什么眼圈就红了,竟吧嗒吧嗒的落下泪来。
薛林氏一看阮安安落泪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好孩子,二舅母知道你这些年受委屈了,好在你祖母疼你,我们虽然远在京城也时时刻惦记着你这边。”
听着舅母安慰她的话,阮安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哭的更凶了,她只觉得潜意识里有那么一股酸楚说什么都压制不住,混杂着她这两世的所有不甘和委屈,她甚至觉得她不仅继承了这具身体还包括她的所有情感,不然她不会如此放肆的扑在一个初次见面的舅母怀里哭泣。
擦干了眼泪,阮安安抱着玉匣子又和薛林氏说了一会子话,薛家有意接她去府中小住几日,阮安安见祖母同意便也高兴的答应下来,薛林氏说还有话要和阮老夫人说,让阮安安带着薛晋轩去园子里随便逛逛,薛晋轩本就在屋里憋的难受一听说母亲下了特赦令了,立刻高兴起来的拉着阮安安行了礼便出去了。
见孩子们出去,薛林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目光聚在阮老太太身边的赵昭雪身上:“老夫人还是让赵姨娘坐吧,妹妹死了以后这三房的事据说都是赵姨娘照看着,妹夫虽说没给她抬了做夫人可毕竟也算安姐儿的半个娘。”
赵昭雪听到她这话原本低垂的眼眸抬了抬,拿起茶壶准备给阮赵氏杯里添些茶水,薛林氏这话她不是不懂,不过是绕着弯子提醒着自己妾氏的身份:“谢过夫人好意,只不过就像夫人说的,我毕竟还是妾氏,总要守着礼,纵使夫人客气我也不能失了礼数。”
“这么说倒是我这话多余了,老夫人可别挑我,您身边有这么一位守着规矩的媳妇,据说又懂些中医药理,平日里为您身子调养怕是也出了不少力,说来还是您老福缘深厚。”薛林氏笑了笑,目光轻轻瞥了赵昭雪一眼。
她这举动虽是表现的漫不经心落在有些人眼里却是意味深长,原本还笑着的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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