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烦着我。这会居然还想逼我喝苦药,还说不给糖,还说没有欺负我?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她说的十分激动,有的地方都结巴的厉害了。
墨玄手忙脚乱的安慰道:“那个喝苦药的事,我是和你说笑的。至于其他,是是是,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你伤才刚好,不要那么激动,不要动怒。恩,你说你想自己静一静,好好,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说完,墨玄便准备要往洞外走去。
虽然墨玄在这件事上实在是有些被冤枉了,毕竟方才那一出真的只是个意外,他是无心之失。可眼前这情形下,他只能哑巴吃黄连,采取绝对顺从倾言脾气的方式,否则后果只怕更不堪设想。
倾言却有些止不住伤心了,只见她眼眶微红,哭腔委屈道:“发生那样的事,你叫我怎么不激动啊!也许这样的事在你们妖界可以不当回事,但我是个神仙!这可是,是,是……关乎我名节的大事啊!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怎么嫁人啊?”
墨玄从未见过倾言这般脆弱的模样,心里最深处的某个点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有些疼,这让他彻底凌乱,不知所措极了。他这一凌乱,说出的话就有些不经大脑了,比如他这会说的:“你别哭啊你!我说,左右那是个意外,现在皮毛已经晕了,这个事,就你知我知,我保证不说出去,不就好了?”
这样在正常人听上去是十分不负责但其实墨玄只是口不择言用错方式的安慰话,让倾言听了不禁更愤怒:“哦,原来你堂堂蛟龙族的君上是个占尽了别人便宜,还能理所当然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如此不负责任的人啊?真是个小人!”于是,她开始有些口不择言了。
墨玄当然知道倾言那些伤人的难听话是真的气极了才会说的,自然不会太当回事。他现在只恨自己平日除了埋头修炼处理公务以外,对其他事都没什么研究,实在不晓得到底该怎样哄被正在生气中的女孩子高兴起来。
无奈的叹了口气,墨玄识时务的摊开手,直接问道:“那你想我怎么做呢?”他觉得自己想那么多,说那么多建议倾言不认可根本就没用。如此,还不如直接问她,他到底该怎么做她才能不生气。
倾言此刻的大脑正被墨玄气的处于发热阶段,听墨玄这般问,她几是想也没想脱口就道:“想你怎么做?这还需要问吗,当然是要你负责任啊。要知道,这不管是在凡间还是神界的,女子被男子看了身子,除了嫁给他,就只有杀了他这两种解决方法啊!”
倾言的话刚说出口,就被自己给惊呆了。只是,虽然因此有些难为情,但她知道,她方才所说的,都是大实话,更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而这句大实话,她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说的,不想竟在这样一个当口,被她勇敢的说了出来。
倾言知道,如果今天从山上滚下来的后没有晕过去的是山猪妖皮毛,她并不见得会发这么大一通脾气,气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毕竟她也知道这是一出意外,而她其实,并非真的扭捏矜持的死死拘着礼数不放的顽固神仙。
也就是说,若是今日是皮毛犯了这个事,倾言想开些了,最多就让墨玄帮她暴打皮毛一顿也就解气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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