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整天找人张罗给你说亲。你觉得烦,干脆就把你娘一块儿骗了,在镖局里躲着不回家过年!唔……又或者,你其实心里早就有了属意的姑娘,但你娘不同意,所以,你就用这样的方法来跟她对抗,是不?”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这跟你没关系,别瞎猜。”孟郁槐瞟她一眼,有点无奈地道。
“闲聊嘛,你就说我猜得对不对就行!”花小麦笑出声来。
孟某人忽然觉得有点头疼,抬手揉了揉眉心。
这姑娘现在的模样,跟昨天简直大相径庭,无论是卖笋脯时死咬着原价不松口的倔强,还是大雨中寻找关蓉时的张皇无措,与此刻的她,都好像不是同一个人。那一脸坏笑,倒是与前些日子在村外矮林子里偶遇时如出一辙。
果然花家姐妹都是不走寻常路的奇人哪!
他摇摇头,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一个苦笑,见花小麦满脸期待,分明是还想再问,便清了清喉咙,疾言厉色道:“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快些赶路!”
言毕,脚下陡然加快速度,须臾已奔出去老远。
“没意思。”花小麦在他身后嘟囔了一句,理了理竹篓的带子,悻悻跟了上去。
孟郁槐将花小麦送到火刀村西边的村口,没有进村,转身便又返回了芙泽县城。花小麦在村子外磨蹭了一会儿,又怕花二娘担心,只得不情不愿地慢慢挪回景家小院,一进院门,就看见自家二姐像尊女天神似的叉腰站在院子里,右手提溜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擀面杖。
不好!花小麦心都凉了,扭头就想跑,却被花二娘两个大步赶上来,捏住了脖领子。
“你个死丫头,看我不打瘸你的腿!”
花二娘嘴上嚷嚷得凶神恶煞,神色却万分紧张,将花小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恶狠狠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找死是不是?我跟你说了早点回来早点回来,你把我说的话都丢到脚后跟儿去了?居然跑去镖局住了一宿,那全是男人的地方,是你一个姑娘家能呆的吗?”
花小麦下意识地张嘴想要分辩,却被她一抬手打断了:“你闭嘴,听我说。我告诉你,那笋脯的买卖,是不能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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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点事,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