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打开的窗子射进屋内,有青草和鲜花儿的香味被春风缓缓吹送进来。
本应是精神抖擞,活泼烂漫的季节,可是书房里却响起了微微的鼾声。
夜锦衣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那个不知道珍惜大好春光,却偷偷跑去与周公约会的罪魁祸首,禁不住一边摇头,一边叹息个不停。
“哎呀!”金华一个机灵,坐起身子,一边下意识地揉搓着胀疼的脑袋,一边抬头去瞧夜锦衣,待看到他手中的戒尺,不由便怒道,“为什么打我?”
“打你?我杀你的心都有了!”
夜锦衣此时完全融入古板严肃老学究的角色中,被金华气的脸都绿了,“你看看你,就你这态度,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难道你就不能争点儿气?”
金华十分委屈:“我昨天忙到半夜,今天又一大早被你叫起来识字,实在挺不住了!”
夜锦衣眉心一横,“怎么还成了我的错了?甭跟我找借口,你就说学还是不学吧!”
金华一拍桌子,急声道:“学,当然学了,为什么不学?”
“学的话,就给我打起精神来!”
金华一听,立刻坐直身子,认真竖起耳朵来。
夜锦衣嫌恶地看着金华,“行了,行了,这篇文章看过了么?”
金华认真地看着书上的内容,奇道:“看了,就是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
夜锦衣警惕地问道:“怎么奇怪了?”
“关且?好像根本不是个词嘛!”
夜锦衣忍无可忍,“关雎,关雎,这个字念‘雎’,你能不能不要每个字只读一半啊?”
金华窘了又窘,忍不住低了头小声嘀咕道:“我这才刚开始,得一步一步来,总不能一口气吃个大胖子吧!”
“你倒是道理挺多!”
夜锦衣横了金华一眼,一屁股坐到凳子里,默默生着闷气。想我夜锦衣平日自视甚高,却偏偏被这个笨丫头给逼得没了法子,活这么久,都不曾像今日这般这么有挫败感过!
金华见夜锦衣生了气,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金华啊金华,你到底是有多笨?你看你,本来挺有耐心的一个破衣服,竟然被你给逼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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