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漫长和舒服的睡眠,多久没有这样放肆得睡一个长觉了,孙好记不得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反正是很久很久,专家们都说,睡觉养人,这一大觉睡得连身体都变得温暖了很多。
她想睁开眼睛却感觉一阵刺痛,一个巨大的光芒笼罩着自己,眼睛都不敢张开,在地下时间长了,对光亮都变得敏感起来,她眯着眼一点点得适应着这光芒,一边呼叫李擎苍的名字,但是周边却是寂静的。
过了几分钟,她终于适应了这个光线,睁开了眼睛。
身边哪里还有李擎苍,她一个人正在一个宽敞的房间里,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得陌生,床边是个大窗户,此刻温柔的阳光穿透窗外那架浓密的紫藤树,斑斑点点地洒进来。
房间被粉饰的富丽奢华,身下这张大床粉粉的,象一湾温柔的梦,和着从窗外飘进的花香,荡漾在暖暖的春色里,让陶醉其中的人迷失了方向……
孙好被这一切搞得莫名其妙,她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睡了很久,身体都木木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她仔细得看着这房间里的一切,记得自己刚刚还在阴冷潮湿的地下洞穴了,受了很重的伤,而眼前……难道是否极泰来吗?
床前不远的梳妆台前是一面明亮的铜镜,一枝开满了的花束探进窗子在镜中摇曳着风姿,她凑近铜镜,镜子里的女孩正是自己,只是打扮有些奇怪,一头乌黑的长发瀑涌在双肩,一袭粉白的长裙,恰倒好处的勾勒出曼妙的身段,她好奇的摸摸自己,原来那干瘦的“火柴棒”哪里去了,而身上的伤也看不到了,只是额头还是有些红肿,这情景、这打扮怎么看怎么像是演童话剧的。
“啊,公主……”
“公主?”她应声回过头去,门口站着一位清瘦的姑娘,正端着一个铜碗,里面不知装了什么东西,正瞪大着眼睛看着孙好,孙好定睛一看这不是玉润么,只是穿得很奇怪,一身红色及膝襦裙,下身是一袭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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