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顺其自然。
他们还商量着,以后该怎么相处和称呼,最后袁妈说道:“女儿啊,妈以后还是叫你简惜吧,若是叫你原来的名字,我怕叫习惯了,在外人面前改不过来,简家并不知道你的这些事情,咱也不能告诉他们啊!要他们知道,他们的外孙、女儿真的已经死去了,而眼前的这位只是顶着女儿的躯壳的陌生人,他们一定会接受不了的,人家的女儿也是间接救了你的命,你认他们是母亲和亲人也是应该的,从今以后他们也是你的至亲,你代替死去的简惜孝顺他们,关心他们,我们会感到很欣慰的。
以后你还是跟着新禹叫我们外公外婆吧,你跟新禹姐弟相称,我们还是一家人,只要亲情在,表面上的这些东西都无所谓的。
袁爸今天高兴喝了两瓶啤酒,自从女儿去世后,他就没在摸过酒瓶,只因女儿不喜欢他喝酒,现在女儿就在眼前,他兴奋地喝了些,这是他多久以来梦里都不敢梦到的事情,女儿回来了,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很疼,不是做梦,是真的。
三人边聊边喝边吃着,心中感觉好温暖啊!他们各自都有这种感觉。
吃完,简惜端碗收拾下去,直到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亮亮堂堂地,一如她前世之时回娘家一样。
刚把地擦完,就听到客厅中袁妈接电话的语气不太对劲儿.
“新禹你在哪儿?告诉外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别哭,新禹――”袁妈愣愣地看着已经挂了的手机,直到简惜觉得不对劲儿,摇了摇她的肩膀,轻声问道:“妈――怎么了?是不是新禹啊?他怎么了?哭什么呀?”
“新禹他――新禹他不能有什么事情吧?”袁妈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新禹他怎么了?出什么事情?”简惜有点急了,又问了一遍。
“这――新禹在电话里哭了,他说――他说――”袁妈吞吞吐吐的。
“他到底说什么了?妈,你到是说啊?还有什么事情是我接受不了的?”简惜不知道怎么,有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新禹他说,他爸苍军要结婚――”袁妈终于说出了来。
“苍军――结婚?”简惜也愣了,‘他怎么会结婚?他怎么会结婚?他怎么会――结婚……’
“彩衣啊,你没事吧?这事儿――还真是――你别往心里去啊!也别怪苍军,他一直以来对你都很好,只是你这已经没了快三年了,他若是有这样的行为也是正常的不是?他还年轻,不可能一个人一辈子的,再说他也不知道你重生了,这个――也没人会想得到的,你想开些,你现在一个十六岁的年龄,也不太可能再嫁给他啊?听说他日子都定下了,是八月份的十二号,新禹边哭边说,我也没听清楚,而且――听新禹说,那女人已经有了身孕,不结也不行了,这也怨不得他啊!”袁妈絮絮叨叨地劝慰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