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彩衣没有请假,借着出外办事的机会,拐弯去了医院取了结果,急匆匆地找医生解惑。
医生看着化验单,又看了看坐在那儿眼巴巴看着她的彩衣,说道:“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彩衣听到这话,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妙,但也没有犹豫,轻轻点了下头,医生没有办法,顿了下,对她说道:“病理上看,你这个肿块,应该确定为恶性肿瘤,换句话就是说,这是癌症,具体有没有扩散,还要更加详细有针对性的检查,希望你能够找你的家人来陪你一同来检查,当然也没有必要太过担心,癌症也分几期,初期肿瘤,还是有希望通过手术的形式治疗好的,这样,你找个时间,让亲人来陪你做详细检查吧……”医生又叮嘱了几句,彩衣恍恍惚惚地好像并没有听清,脑海里只有一个字“癌”,她不知道怎么离开医院的,甚至余下需要去办的事情都没办,单位也没有去,等等她稍微清醒了的时候,已经站在她家的楼下。
坚持着爬上六楼,好不容易打开了房门,关上房门,她哆嗦着手坐在床边,拿出手机,拨了那个最为熟悉的号码“老公,我刚才去了医院,取了昨天的病理检查结果,结果是……结果是……”听着电话里不断催着她说结果的声音,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医生说是癌症,**癌,呜呜呜……”扔掉电话,彩衣哭倒在床上。电话后来又响了n次,可是已经哭累的彩衣,已经完全像是没听到一样。
房门打开,老公急匆匆喘着粗气脱鞋进了家门,嘴里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抬头看着目光呆滞,趴到床上的彩衣,放缓自己的声音问道:“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问了几声之后,彩衣递给握在手里,已经攥的快烂掉的化验单和检查结果。只说了两个字“是癌”,便再也不做声。
电话又不知道累似的响了起来,彩衣无力地拿起来,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是公司王总的,她手又无力地垂下。
老公苍军拿起她的电话,看了一眼,接了起来,“喂?我是她老公……你歇会儿,骂什么,我老婆去你们那是上班的,不是给你们当长工、当奴隶的,即使错了,也用不着你这么污辱……你再说一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你们公司揍你,你个老南方人,跟tm资本家似的,这么多天不休息,你们当人是机器啊……我告诉你,我再说最后一句,我们家彩衣不干了,你再bb一句,我让你永远留在j市,你信不信?”摔掉电话,一向脾气很好的老公也爆了粗口,心情极度不好,看着发呆的彩衣,又放柔声音安慰道:“别难过,这个病如果发现的早,是可以做手术治好的,你别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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