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问题说出来。
田爱华似乎早就料到水月清有话要问又难以启齿,苦涩一笑,索性主动开口:“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被猜中心事,水月清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空气顿时陷入短暂的寂然。
事情有些复杂,田爱华想着该从何处说起。沉默一会儿,突然道:“我被骗了!”语气很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还带着淡淡的无奈和绝望。
水月清放在被子里的双手猛然一紧,捏成拳头状,半天才悄悄松开,以一副淡然的口气道:“发生什么事了?”
想起凌城里发生的那些事情,田爱华痛苦的闭上眼睛,缓缓道:“我带人在……玉平……家干完活,结算工钱的时候,他突然翻脸,说是活做的不好,工钱只给原来说定的一成,我费尽口舌,他始终不松口。”田爱华似乎不愿意提到玉平两个字,在说这个名子时停顿了一下,语气极轻极轻的带过
“那,那怎么办?”水月清头微微离了枕头,一脸震惊恐惧,深呼吸几下才能强制着自己不弹跳起来,保持平静的开口。
田爱华睁开眼睛,眼神空洞的望着头顶,绝望道:“能怎么办,我只能一直求他,结果,惹恼了他,后来他干脆避不见面,连门都不让我进了,更可恶的是有一天我亲耳听到他女儿说不让给我钱,还说我们是穷鬼,给那些已经是开恩了。”
后面的话压得田爱华喘不过气来,停顿一下才接着道:“我实在没有办法,就到衙门去讨公道,结果你猜怎么着,他收买了跟我做工的一个人,那个人在公堂上作伪证,说是……他已经付清了,是我贪得无厌,纠缠不清。知县大人信了他们的话,打了我二十大板,将我赶出衙门,并勒令剩下的那些钱由我自己出!”
这场官司给田爱华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痛,事情过去已经将近一个月,现在说起来还是泣不成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诉尽其中曲折。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水月清却能感同身受,对田爱华心疼得无以复加,咬着被子一角轻声啜泣。
“很好笑是不是,本来以为能赚些钱,没想到钱没赚到,倒是背了一屁股债!”田爱华仰躺着,自嘲般的低语,一脸凄苦绝望,眼泪顺着眼角流淌,穿过鬓角落入枕头,一会儿枕头就湿了两大块。
“不要说了!只要你好好的就行,钱我们慢慢还!谁叫我们命苦呢!”水月清再也忍不住,扑进田爱华怀里呜呜的闷声哭着。
田爱华抚着水月清的头,没有言语,无奈的露出一抹苦笑。
田甜悄悄移动身子,缩进被子里默默流着眼泪,在心里发誓,要是田爱华出了什么事,就算被天打雷劈,她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他的人!
第二天,田爱华和水月清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该做什么做什么。吃过早饭,连日来的冷天不再冷得刺骨,难得的暖洋洋的,田爱华就想着到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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