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个孩子,那臭小子又粘人的紧,这不,一耽误就到现在了。”
说起水月清这次的有惊无险,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看冯秀菱的表情,又不像是作假,话就多了起来:“是啊,可是吓坏我了,喝了三次药才好点,幸好你们村有大夫,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可不是,幸好没事,要不,我还不难过死啊。呸呸呸,看我这张臭嘴,说什么呢,真是该打,月清福大命大,怎么会有事。”冯秀菱说着虚打自己的嘴巴几下,歉意的对水氏笑笑。
水氏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我不在乎,事情都是办坏的,没有见过说说就能说坏的。”
“还是婶子想得通透,不在乎,要是那小心眼的,听了这些话,还不知道要编排你什么呢。”冯秀菱搓着手里的衣服,左右看看,意有所指的道。
水氏顺着冯秀菱的目光看到了田爱梅,她在两人的上游不远处,似乎已经洗完了,正在整理。她装作没有听懂冯秀菱的话,不接这个话茬,状似随意地道:“秀菱,甜甜满月那天你不在家吗?怎么没有看到你?”
“我在啊,只是,”冯秀菱说了一半停下来,仰起头看看,见田爱梅已经走了,才嘘出一口气,神秘兮兮的凑近水氏,压低声音道,“你知道吗,那天我准备去帮忙的,谁知道我婆婆不让,一大早就让爱兰去叫我,说是不准去帮忙。”
水氏拧衣服的手一顿,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垂下眼睑,故作惊疑地问道:“真的吗?其他几个也是这样吗?”
“那当然了,要不是婆婆发话,谁敢那样啊。我跟你说啊,还不止这些,大姑子送的满月礼就被婆婆去掉了一半,说什么田甜是个女儿,用不着那么多,让她拿回去给大妞妞用。”冯秀菱说起田赵氏那天的行为,很是不齿,大有为水月清抱不平的意味。
水氏有心多套些话,和冯秀菱越聊越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冯秀菱也不负所望,把那天田赵氏和田老汉他们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给水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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