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至亲。
田爱华担心水月清,拿了药就匆匆赶回了家里,人还在院子里,就大声呼喊:“娘,快把火生起来,药来了。”边叫边气喘吁吁的进了屋。
水氏听到喊声,抹了泪珠就开始忙活。
田爱华打开药包,倒进药锅,加上水开始熬煮。
水氏疑惑的看向药锅:“爱华,药锅在哪借的?”
“这个啊,这是去拿药的时候,大叔知道我们没有药锅,让大婶顺便借给我的,说是等我们用完了,他再来要。”田爱华想起老大夫的好心,心里有了一丝暖意。
在这个时代,药锅是个贵重的物件,一般人家都没有,只有那些条件很好的人家才会置办。老大夫家里条件不错,又是大夫,家里自然有药锅,田家坳的人,谁家要是有人病了,要用药锅,都会去他家借。
药锅不同于别的东西,用完了自己送回去就行,它必须是别人来要才行,不能自己送回去,否则人家会说你把病气送到了人家家里。
“这样啊,这个老大夫可真是个好人,以后一定要谢谢人家才行。”水氏拿棍子拨弄着灶火,叮嘱田爱华,就怕他年纪小不懂事。
“我知道了,娘。”田爱华小心的给水月清擦拭着手脸,痛快的应了一声。
药很快熬好了,水氏拿过碗,把药倒出来晾在那里,待温度合适了才端给田爱华:“爱华,药好了,给月清喂下去吧。”
田爱华接过药碗,试试温度,确定可以了,才小心的喂水月清喝下。
水月清迷迷糊糊的,光喂药就用了一刻钟,一碗药喂完,田爱华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他把空碗递给水氏,扶水月清躺下,替她掖好被角,抹了把汗水,心上的大石才放下一半。
水月清病着,水氏和田爱华两个人也没有心思做饭,胡乱吃了点,就到了傍晚。
这一天,水月清喝了三次药,太阳快下山了,热度才下去,人也清醒了。她看了眼天色,快要黑了,田爱华和水氏一脸疲态,显然是太担心她,没有吃好,休息好。
水月清轻咳一声,虚弱的对两人笑笑:“娘,爱华,不要担心我,没事的,这一天下来,你们都累坏了吧。”
“傻孩子,说什么呢,娘怎么会不担心你。你可是把娘吓坏了,你知不知道。”水氏拭下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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