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疼得受不了了,用力推推睡在田甜另一边的田爱华:“爱华,你快醒醒,我的脚要疼死了。”
田爱华感觉到手臂上些微的力道,迷蒙的睁开双眼:“月清,怎么了,有事吗?”
脚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水月清想死的心都有了,疼得泪水都冒了出来,嘶声道:“脚,我脚疼。”
田爱华见水月清额头直冒冷汗,刘海一绺一绺的粘在额头上,湿嗒嗒的,像刚刚洗过似的,一下跳了起来,瞌睡虫不翼而飞,伸手探向水月清的额头:“月清,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我,我脚,疼。”水月清面色苍白,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
“怎么回事?”听了水月清的话,田爱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蹿到炕的另一头,撩起被子,仔细检查水月清的双脚。
虽然现在是初夏,夜里还是有点凉,突然接触到冷空气,“嘶”水月清还是瑟缩一下,倒吸了一口气。
水月清的双脚高高肿起,田爱华吓了一跳,伸出右手食指按向水月清的脚掌,一个深深的指印出现,半天也恢复不了原状,心里震惊,看向水月清:“月清,你今天下地了,是吗?”
水月清疼得“啊”一声尖叫,抽回自己的双脚,藏到被子里。想起白天的事情,水月清心里委屈,眼泪又落了下来,唔咽着点点头:“嗯。”
心里虽然有无数疑问,现在却不是寻求答案的时候。田爱华赶紧穿衣下炕,先把炕烧起来,再翻箱倒柜的寻出一副草药煎上,才松了一口气,幸好当初早有准备,提前预备下止疼的草药,否则,今天晚上他一定会疯掉的。
田爱华看到水月清双手紧紧抓着被子,裸露在外的双脚疼得一抽一抽的,心疼,自责,悔恨涌上心间,两行清泪滑下。如果早知道,他一定会去拜托别人,也许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可是田赵氏是他娘,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为什么明明答应了,又不做到?他对水月清有愧,却又不能怨恨他娘,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着,只能在炕洞和药锅之间来回穿梭,用忙碌来麻痹自己。
终于,炕上冒出了热气,田爱华顾不得自己满头大汗,把水月清的双脚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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