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楚离涯淡声道,“我爷爷身体尚好,多谢堂小姐关心,代我爷爷谢了堂小姐。”
尖锐的说辞如同重拳打在棉花上,毫无施力之处,楚离涯既没有动怒也没有反驳,这样楚沫里不由得被噎了一下,发火无从发起,却不知道为什么极其不爽,想到楚林江和其他几个小姐还在等待,也不想再为一个野丫头让自己平时玩的还算不错的姐妹多等,骂了一句没教养的东西,便带着两个小丫头直奔后花苑了,不再看楚离涯一眼。
“……可算是自己走了,”楚离涯无奈的活动了一下脖子,她刚才一直低着头做出温顺的样子,其实是在避开楚沫里的目光――语言语气都能掩饰,眼神里的不耐和反感确实难以掩饰的,自己直视她估计又要添上更多麻烦,既然这样的话,眼不见心不烦,多好。
回到楚业成住的断桥坞的时候,年过花甲的楚业成坐在桌子边磕着一碗花生米,往口里倒着一碗劣质刺鼻的酒水。
“爷爷,都说了不要再喝老王家卖的劣酒,他家的酒都是直接用水兑的!”楚离涯劈手夺下楚业成手上的酒碗一把拍在桌子上,“你还喝!”
“咳咳,离涯啊……你回来了?别介,酒是好东西……让我喝……咳咳!给我……”
楚离涯看到楚业成剧烈咳嗽满脸通红的样子,又心疼又气急,这个混蛋的老爷子,也没什么不好,就是酗酒一条让人烦不胜烦。
楚离涯看到桌下还有一个红布塞口的泥坛子,估计也是那等酒水,干脆抬起脚一脚踢碎,“都说不要喝了!你真不要命了吗!”
稀薄的酒水在碎了的坛子片中间淌了一地,这把楚业成心痛的简直捶胸顿足。“啊呀!哎呀!哎呀呀!离涯,你看看你……真浪费!太糟蹋了!”说着,居然想用手把酒从地上撺掇起来,丝毫没顾忌到被砸碎而相当锋利的坛子碎片,一不留神食指已经割破,开了一道血口。
楚离涯正在气头上,见那伤口也并不深,竟然不管不顾的吼道,“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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