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情小兔子了,真心的,若是用绮罗跟小兔子比,他宁可让绮罗用小兔子试药。
绮罗没理程安,抹了泪,看着手指。用手指是因为手指很敏感,但好得也容易,止了血,连纱血都不用包的。明天就能好。况且,她手下有准的,只是轻划一下,伤的不过是表皮而已,这位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了。
外面又传来了打更声,于是看向了程安,意思很明白,您是不是该走了。
程安刚进来时,有看到丫头从绮罗房里拿了红盖头,那一刻,他被刺痛了。绮罗要成亲了,马上,她将是别人的新娘,原本想谈谈的,可是被小兔子给打茬给忘记了。现在绮罗看着他,他迟疑了一下,“段姑娘,你真的要成亲?”
“谁不成亲?”绮罗回避了他的目光,收拾起桌子来。
“你要嫁那个大块头吗?长得跟个木头一样,看着和善,其实,他的眼睛里没一点笑意……”程安又急了,想到那天看到顾仁的样子,他真的觉得顾仁配不上绮罗,一个手指头都配不上。
“公子,夜深了。”绮罗终于抬头,不管如何,顾仁是她未来的夫君,怎么着也轮不上一个外人来评判。
程安其实也是单纯的人,他不是故意说情敌的坏话,只是心情太差,看绮罗抬头了,他也就没再说下去,老实的坐在了绮罗的对面,伸出手,让绮罗给诊脉。
昨天绮罗就给他诊过脉了,又不是什么大病,真不用天天复诊,但是她还是拿脉枕出来,轻叩着脉门,思索了一下,“我爹没给你保心丸吗?”
昨天她是以为程安的气血不畅,所以保心丸的作用不显,今天其实程安身体已经活动开了,她还是没看到保心丸的作用。照理说,程安伤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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