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拿出来,你自己才好站稳脚跟的。”段大夫方正归方正,不过呢,人家脑子又不是真的不好。
绮罗低头笑了,原来父亲也有狡猾的一面,而这份狡猾,却是为了自己。
“笑什么,你爹教你聪明呢!”
“我会很多药方。”绮罗顺嘴说道,但看看父亲,还是兜了一下,“只是没时间一点点的试。”
“你真是聪明,医术学得比那小子好,做药也比那小子棒,让你嫁给他,真是哪哪都不如意!”段鼎顺便再鄙视一下顾仁,女婿好像除了家里有钱,除了会做生意,现在真心的觉得女儿嫁给顾仁,真的哪哪都不满意。
说完了,段大夫被段大娘打一下。而这回绮罗没笑,只是默默的去琢磨自己的药方。
以后几天,绮罗都没有走出过自己的房门,除了做药丸,就是安静的跟丫头学针线。绣娘忙着呢,谁有空教她,丫头也知道老爷太太的意思,只要姑娘学着锁个边就成了,好歹有几针是她亲手做的不是。锁边最好,一是意头好,二也是整个工程的完结部分。
绮罗可是拿针炙的人,心静手稳,看清的规则,拿布试试,很快就能缝个八九不离十,于是,按段家夫妇的要求下,每天让她学着做半个时辰。不管多少,至少要会一些。其它的时候,她也安静的做自己的事。
她现在看书,看的不是书了,而是全看的是错处。一拿起书,她就老老实实的拿着纸笔,重新来写,记得多少写多少,反正她现在闲着也闲着。至于外面程安他们如何,她是真心的不想管了。或者说,她逼着自己不去想他。
而程安在秦修醒时,他还没醒,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没法不瘦,睡了三天,靠喂米汤、汤药维持身体机能,能不瘦吗?秦修被人扶着去看了程安一下,衣服什么的已经换了,边上平日在家伺候程安的也来了。于是也有人天天帮着洗脸、梳头,但越是这样,越发的显得瘦得更明显了。
秦修和程安的功夫其实差不了多少,现在秦修看自己把程安打成这样,还有点不太好意思,他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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