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看向了有点失神的女儿,她显然心思不在饮食上。
“绮罗。”
绮罗没听见,她还在想她的药方,明明是她最简单的一个药方,可能是因为那是最早的药方之后,后来直接交给了药店,她就没再管了,现在一些重要的都想起来了,结果这小的反而不成了,这太让她难过了。
段大娘轻碰了她一下,她茫然的看着母亲,母亲给她打了一个眼神,她才惊醒,忙看向了父亲。但还是没说话,等着父亲训话。
“你最近在做什么?”段大夫清清嗓子,表现出一个最最温和的态度,不过做惯严父了,一下子还真转不过来,那脸跟抽抽了一般。
“哦,在想一个药方。”绮罗对父亲那抽抽的脸,还是有点畏惧的,迟疑了一下。定定神,才叫小丫头拿纸笔给她,把自己能记得起的药材写上去,双手递给了父亲,也许她早该给父亲看了,省得自己想这么久。
段鼎放下筷子,接过药方。细看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头,“这是什么?”
“治疗内伤的。”绮罗不自觉声音的都颤抖了一下,这还是她第一次把自己的药方给父亲看,就像儿时被父亲考较,当年的恐惧,一下子袭上心头。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这会段鼎已经是先生模式了,收回了抽抽的脸,恢复了黑面神模式,皱眉又问,神情之中还有些不悦。
“无意想的。”绮罗反而比较适应父亲这神态,调均了呼吸,小声的说道。她能说,这是她多年之前的研究方向之一,这是最早的,之后的研究方向,她怕老爹知道了,会直接晕过去。
“我对伤药不精,用针炙疗效会更好,这个得吃多久才能治好?而且你也没个份量,若份量不准,只怕会伤肝。”段鼎不喜欢成药,就算是家里做的风湿丸,他也只做些,那不是主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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