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走到柜台前,灰扑扑的花瓶里插着一支已经枯萎地只剩一片烂褐花瓣的玫瑰。
沃尔将车开进了旅馆后面的停车房里,赶紧跟了过来。
两个佝偻着背相互搀扶的白发老人步履蹒跚地朝娃娃走来,他们微笑着,两张布满风霜痕迹的老脸让人看了心酸。老太婆枯瘦如秋天快死的竹枝的手伸出来,目光一直温和地落在娃娃身旁的夏威尔身上,沙哑着嗓音:“每间单人房每晚30卢比,双人房每晚50卢比,谢谢…可以刷卡。”
“一单一双一晚。”娃娃将银卡递给老太婆。
待她回来将卡交还给娃娃,老头双手摈合,微掬着瘦骨嶙旬的身体,诚恳地说道:“上帝保佑你,美丽的小姐。”
娃娃拉着夏威尔小小的手,跟着老太婆走上了二楼,沃尔还有些担忧地走在后面,强睁着血丝泛滥的眼睛,撑不住的疲倦。
他急切需要休息。
躺在有些硬的床板上,房间的家具还沾着薄薄的一层灰,夏威尔爬上床双手一搭蜷在了娃娃的身边。
娃娃侧身辗转几次也闭上眼睛,进入半寐半醒的状态。
几百米一次浩浩荡荡的大逃亡,伤兵结成的队伍像黑色蚁潮涌入可西瓦,每个士兵眼睛里都是迷惘,军心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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