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在马车的后面,还跟着四个人。
有一个年纪大约在三十出头,身上穿着件缎子布的蓝褂,脚上踩着双黑布靴,庄植倒是认识,名字叫‘石谱’。
至于另外三个,则是陌生面孔,相对年轻。
两男一女。
三人的打扮都极具辩识度。
两个男人,一个腰间挂着黄符,一个腰间挂着草人,女人则是腰挂红葫芦。
“左道修士!”
“一个砍柴人,三个左道修士!”
正心疑间,一阵凉风恰好吹过。
马车的车帘被吹起一角。
隐隐间,庄植看到里面似乎是一副红木棺材?
呃?
开门见棺!
不……不对,押着棺材的人是官府的砍柴人,这是官棺相护啊!
直觉告诉庄植,今日这事不简单,里面恐有猫腻!
……
“李乡长来了!”
“还带了城里的贵人咧!”
“石庙村有救了!”
“当家的,阿旺……真的被剥了皮咧?”
吵吵闹闹的声音传来
一行人从村口进来,很快就到了石庙前。
李乡长领着众人走在最前面,一眼便看到了昏死在地上的石广才:“马三,石村长怎么了?”
被称作马三的汉子马上回道:“刚还好好的,不知怎么的就晕过去了。”
“这样……”李乡长沉吟了一下,又问道:“发现什么了吗?”
“是山老爷下了地,要在石庙村里听戏,石村长就让人在庙里摆了席,顺便再耍些把式,大家一起找山老爷讨喜,可惜把戏没耍好,得罪了山老爷,山老爷便将石庙村人的魂儿都勾了去了,连石庙村的祭灵都跑了!”
“?”李乡长愣了愣,本能的又问了一句:“是石村长说的?”
“不,不是,是庄……庄植说的!”
“庄植?他在哪?”
“就在我后面……”马三往身后一看,结果,身后哪里还有人:“咦?刚还在这儿的……野小子人呢?”
“……”
……
庄植此时正踩着黄纸马(小幺)的脑袋,爬上了一间土屋的屋顶,倒是没跑太远。
小幺从黄纸马上跳了下来,如同一只树懒一样挂在庄植的身上。
“植哥哥,我们为什么要躲到这里来?”小幺一脸不解。
“因为,这件事情有些古怪,我觉得里面的水恐怕很深!”庄植小声回道。
“水很深?有我深吗?”小幺歪了歪脑袋。
“……”
你他娘的才八岁,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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