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没说错,赔啥不是!”春花也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她脖子一梗,“老辈儿做了错事儿还不能说了咋的,我大舅那前儿顺手牵走了我家两个番薯,我都说这给要回来了,把这个……”
春花身旁那个年长些的老汉气得一甩手,“胡说,我啥时拿你家番薯了!”
虽说不合时宜,但是乔武还是忍不住笑了,他先是拉住春花,随后与他娘舅说了,春花讲的是她河沟村的一个亲戚,不是说他;
张氏看到春花如此出言不逊,还有乔武在一旁暗自偷笑,那心里的气儿燎的越发旺了,她挣开大乔氏的手,不顾乔老爹的劝阻,往前两步,指着乔武与春花的来回叫骂。
“好啊好啊!当真是娶了媳妇儿就忘了娘了,想我辛辛苦苦拉扯你们兄妹几个长大,到头来你竟然由着你媳妇儿骑到我脖子上拉/屎,乔武啊乔武,你当真想做白眼儿狼了咋的!”
张氏这话说得难听,乔武皱了皱眉头,没有开口说啥,他一面对着春花,一面对着自个儿的二婶,春花是为了啥才跟他二婶杠上的他最是清楚不过了,他这会儿不论怎么说都不会讨好的,还是少说为妙的好。
看到张氏气得跳脚,春花反倒笑了,她力道适中的压下张氏指在她鼻子跟前的手,“我说二婶儿啊,你老都老了还管那么宽干什么,你又不是没儿养老送终,为啥老是挑唆着让桩子分家出来过哩,桩子跟我家乔武他们两兄弟的感情好得很,您老就别劳心了,且乔武是当家大哥,怎么着都不会把桩子亏下的!”
张氏气得不轻,大叫一声踢翻了一旁的椅子,“你、你个死女子,你咋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爹娘没教你要尊敬长辈么!”
春花也反唇相讥,“当然有教,打小就教,可是我这茬是嫁到桃李村来了,做啥关我爹娘啥事儿!”
乔老爹本着息事宁人的心态,两边都吼着,“哎呦,你们这一大一小的都少说俩句啊。”
春花对于这个二叔还是颇有好感,她态度谦和的对乔老爹说道,“二叔,你别着急,婶儿跟我只是闲唠,没啥的。”
说着张氏不知又是骂了句啥,反正是跟春花爹娘有关的,春花更是来气儿了,她冷笑一声,看着张氏,“莫说今儿是婶子你挑起要分家的,就算是桩子不懂事儿闹腾,您老要是端得正,就该吼喝他两句才对啊,咋的……”
“你、你闭嘴!这还轮不到你说话!”
“怎么轮不到我说话,我是老乔家的长子长媳,那儿我就不能说话了!”
“你!我呸,你是哪门子的长子长媳,你是谁家的长子长媳,不过就是……”
“富子他娘!”
“……不过就是一抱来的娃子,充当什么长子长孙!”
这话一出,春花立马就愣住了,她瞪大眼看着张氏,直到乔老爹下狠摔了手里的碗,她才回过神来。
乔老爹气得浑身颤抖,低吼一声,“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
张氏顿了下,看了看一屋子人儿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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