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那见着了呢?”
春花忍不住晃悠了他一下;
乔武笑出了声,“看见了,且就是偷着乐了。”
春花摆了摆眼儿,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隔天是月初,九月初一,春花带着自个儿跟冬儿绣的绣品,与乔武一道赶镇子去了,他家还有些余下的番薯芋头啥的,一并带上到卖去,下半晌赶好尤氏也要去,和她家新摘的菜搭着,也好买卖。
乔武在前头驾车,尤氏与春花坐在后头,她瞅着出来村子,就迫不及待的问了问桩子的事儿。
这也没啥好忙的,春花就一一与她说的了,尤氏听了直乐呵,还说李婆子拖她带句话,桩子要摆酒席了,别忘了从她那里买酒。
春花知道这是玩笑,不过也有所打算,她便点头应下了。
俩人坐在车上又闲唠了几句,尤氏偷偷瞅了乔武一眼,小声的与春花说了,“妹子,你婶子没找你唠话去么?”
春花一愣,“唠啥啊?”
尤氏嫌弃看了春花一眼,“啧,你咋怎么笨哩,你家桩子不是亲事说成了么,这聘礼嫁妆的事儿咋说了,不能婶子说多少就是多少啊。”
春花听了,只是点点头,也没说啥,那天乔武也有跟着去,就算张氏不寻她唠叨,她也知道俩家人儿到底是咋商量的,摁说就桃子一人儿的话,那老孟头说不定就要嘴巴张大些,毕竟是乔富上杆子要娶桃子的,他们只是得软和些。
但是除了桃子之外,不是还有个杏子呢么,她又那个过往也不好找婆家,要不就二十来岁的年纪,咋在家里待了一两年还没嫁出去哩,碍于这茬,老孟头倒是难得的随和,只是说了,聘礼啥的都好说,让张氏与乔老爹看着办就是了。
那天张氏也与乔武说了,这事儿她得想想,好好琢磨琢磨,到时再与他说就是了。
尤氏今儿倒是比冯氏还唠叨,她是想知道,却又不好说,只得旁敲侧击的说唠了一路。
春花瞧尤氏那费劲儿的,心里都有心想告诉她了,但无奈这事儿乔武早先与她说了,让她先不要与谁说,事实她也是不知道么,她还想让谁来告诉她哩。
尤氏在这厢说的口干舌燥,但是春花妹子依旧是一问三不知,她抿抿嘴还是作罢了,再等些时候算了,自个儿也省些唾沫润嗓子。
春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到了镇上还与她去了杂货铺子,给她买了一大包的蜜饯甜口,自个儿也她与冬儿买了好些零嘴儿啥的。
然而尤氏没等多久,当天晚上张氏与乔老爹就到乔武这来了,只把春花乔武还有桩子叫到屋里,让梁子与冬儿到外面玩去。
桩子大大咧咧的杵到屋里,张嘴就问乔老爹张氏,“叔儿,婶儿,啥事儿啊?”
张氏瞪了桩子一眼,让把门关上做到身边来,“还能有啥事儿啊,不为你这臭小子的亲事,我跟你叔大晚上不歇着跑你这来!”
桩子胳膊上挨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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