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花一下子笑了出来,连一旁的冬儿也抿嘴笑了笑,春花随后让冬儿去灶间把灶膛子里的火灭了,冬儿知道春花是想让她出去,别留在这儿让阿莲打趣。
阿莲见冬儿出去了,探出头瞅了瞅,才对春花说了,她刚瞧见冬儿,还以为她是候四儿请来照顾她的小婆姨哩,她这伤了的胳膊腿,不就是让候四儿给打伤的么。
春花一笑,她虽不了解候四儿的底细,充其量就是从张氏的口中得知他是村长的干儿,但她清楚,那候四儿要是有这份觉悟,昨个儿也不至于遭这份打了。
阿莲听了,觉得春花说得对,不过还是让她留点心,那痞/子再不济还是人儿村长的干儿,他们把他打得下不来床,说不定那村长气不过,逮个空儿就找上门来哩。
春花微微一顿,这点她倒是没想过,昨晚上听张氏那么一说,她也没往心里去,可难不成她这受了欺负,还得认怂,还得给他候四儿赔不是不成。
阿莲瞅着春花变了脸,估摸着这妹子是上心了,又忙改了口,兴许那痞/子家大人是个明白事儿的,还不来找了,她笑笑闹闹便与春花说起了摊位上的事儿。
晌午春花留阿莲在家里吃饭,冬儿带上些粥饼去了地里,还把她自个儿的那份也带了去,归其阿莲是春花的相处,俩姐妹唠嗑,她守在边上人家聊的也不欢情不是。
等到了田间,兄妹仨个吃完了饭,乔武听冬儿说家里来了个阿莲嫂子,想着是来与春花说摊位的事儿的,他便先回来了,可一进门,院子里只有春花一个人,她正弯着腰在晒筛架子上扒拉着什么。
“啪”,一个簸箕从晒筛架子上掉下来,里面的菜干散落了一地,春花俯身去捡,但压到了扭伤的脚踝,轻呼一声跌坐在地。
她皱着眉头,抓着脚踝寻思着缓了缓,可忽的整个人儿让谁给抱了起来,她惊措之余忙看过去,待见是乔武之后,便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抱着,把她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乔武担忧的看了看春花的小脚,对上她了神情一闪,咋的想起昨个儿他莽撞入屋,春花衣衫半褪的情景依稀犹新,他顿了顿,半晌就说出一句“别动”,随即便转身收拾去了。
春花觉得好笑,到底是她让看了身子,她还没啥哩,咋的让这木楞子难为情了,昨个儿他就不知在外头磨叽了多久才进屋,反正她眯眼儿前是没瞧见他,一早起来也没见他的影儿,难不成他还想避她一辈子么!
她这正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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