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快冒烟儿了,她说春花一句,乔武给她圆乎一句,合着她媳妇儿做啥都是对的,就她瞎挑错了。
“婶儿,你逛镇子也累了,喝点水润润嗓,”春花瞧着桌上的罐子里有些水,用手捂了捂还是温的,昨个儿晚饭那阵她有说她和乔武下半晌就回村,估摸着是冬儿怕他们回来了口渴,给他俩留的,正好倒上一杯给张氏。
她家这堂屋本就屁大一点,张氏跟乔武就算说的再小声,她还是能听得到一些,这有些事儿,做媳妇儿的和做儿子的说是不一样的,既然乔武给了个台阶,就凑合着下吧,她这做小的主动示好总没错了吧。
张氏见春花过来了,和乔武俩人一唱一和的,使她着实发不了火,赌气似的,干脆一甩手走了,“不喝不喝,算我吃饱了撑得跑这管闲事儿来了,你们想咋着就咋着吧!”
篱笆院里,乔老汉穿着一件短褂,敞开干瘦的胸膛坐在一张小凳儿上,拿着斧子在剃竹片子,听到外面大脚啪哒啪哒的,笑了笑,“哎呦,老婆子回来了。”
可张氏大步进来,看都没看乔老汉一眼就进了里屋,乔老汉纳闷,老婆子今早走还是笑么呵的一张脸哩,咋过了一个晌午就沉下来了,乔老汉琢磨着放下手里的活,跟去问了个究竟。
张氏忍不住向自个儿老头子抱怨,“他爹,你说说,这么些年,我为武子他们几个操碎了心,出了多少力,到头来媳妇一进门,他还不是向着他媳妇儿。”
乔老汉听着一乐,坐下来取出后背的烟杆子,把袋子里的大烟叶子撕碎了一点点往里装,“向着他媳妇儿还不好么,武子喜欢他媳妇儿才向着她哩,再说了,武子这亲事可是你帮着张罗的,他们俩口子和和美美的,可不就念着你的好了么。”
张氏撇撇嘴,“呦呦,得了吧,还念着我的好哩,我当初要知道那丫头是这样的,怎么着我都不会说给乔武,那丫头就是个发糕团子,切开了心眼子多着哩,往后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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