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伯伯,别这么说,英子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其实如果大家不信任我的话,英子不做这个村支部书记也罢,现在发展已经规划好了,我离开也不会有事的。”梅英淡淡的说道,不过这淡淡的话语却像是刀子一般扎进梅树乐的心中。
“英子,今天乐伯伯就做个主了,这个村支部书记你必须来当,这也是你答应过乐伯伯的事情,现在不允许临阵脱逃。还有以后但凡梅庄的事情,不允许你再从自己腰包里面掏一分钱,如果你不答应我梅树乐就没脸在做这个村主任,我梅树乐就跪在三叔和军神爷的排位面前不起来。”
“不许跪,给我站起来!”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村里的老党员梅维顺也走了出来。“树乐啊,你放心吧,英子是不会走的,而且你一个长辈给晚辈跪下,以后让英子还怎么留在梅庄。”听梅维顺说罢,梅树乐也只好站起身来。“今天既然大家都聚齐了,那么我这个糟老头子也说几句吧。现在在这里的,有的是我儿子辈的,有的是我孙子辈的,还有的是我重孙子辈、还有更低的,我在咱们村子里面也算是是个长者了,这梅庄自从解放以来经历了多少任党支部书记我心里面比你们都清楚,这梅庄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发展的,我梅维顺心里面也都有数。说句心里话,梅英这丫头不容易,她表面上这么坚强,这么干练,可是追根就地人家现在也只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小丫头,你们的大老爷们没有一个有出息的,要把一个村子的担子全都压在人家梅英的肩上,你们不觉得丢人吗?我梅维顺今天也说一句话,今后但凡是和梅英过不去的,就是和我梅维顺过不去,你们要是再敢说一个不字,你看看梅维顺会不会让你们全家鸡犬不宁!”梅维顺的话掷地有声,深深地刻在了每一位梅庄人心里,依照梅维顺的资格,他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能力说下这句话。
“维顺啊,你先下去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人群中传来,人们的眼神都齐刷刷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因为这声音大家都很熟悉又陌生,这个声音是来自梅庄现在辈分最大的人――梅启仁,梅启仁论辈分比梅维顺还要大上一辈,而且和梅启仁一辈的在梅庄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梅启仁已经是满头的白发,行动也稍有不便,是梅英宗用轮椅将这位梅庄的“老祖宗”推了过来,当然,这也是梅启仁自己想要过来的,梅庄今天算是发生石破天惊,一直以来都在安度晚年的梅启仁今天也无法在安稳的坐下去了。
“树真啊,你可真算是咱们梅庄的好儿子、好孙子,竟然能让梅庄在县里面出这么大的名,你可比你老祖宗我强多了……”充满讽刺的话深深地刺痛着梅树真的内心。
“老祖宗,我……”一见梅启仁生气了,梅树真赶紧跪在梅启仁面前说道。
“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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