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粪叉,舞的根朵花似的,一个双手持两块板砖,疯狂乱舞,想两大转盘,一些小混混手捂脑袋,还真拿他没办法。其中最厉害的当属马武才,这家伙不愧是方苦唯一看好的纨绔,不知道从哪里偷来一件大红肚兜,里面包着一块大石头,做成的简易流星锤,当真猛人一个,脚下已经放翻两三名头破血流的小混混。
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刀疤正正脸色,手持砍刀大步冲了过去,当那板砖男鬼叫一声,一招连环拍甩了过去,刀疤不屑的冷哼一声,站在原地不动,脑袋微微一倾,看看闪过板砖袭击,屈指一弹板砖男手腕,将他手中一块板砖夺了过来,轻蔑的说道“板砖,诡道也,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一招致命,视为百兵之圣,你这三脚猫还敢玩这等杀器,看爷爷教你。”说完,将另一只手上的钢刀插入地面上,大手一挥,一耳光抽的板砖男晕头转向,身子转到一边去,刀疤嘴角浮现出一抹阴冷,板砖,如惊鸿一瞥,夹杂一往无前气势,重重拍在板砖男脑地,直接将其放翻。
紧接着另一名粪叉男,在半空中帅气的舞了个“叉花”,脚尖轻点叉如游龙,诡异的上下连刺,封锁刀疤闪避位置,让他无法躲避。
“垃圾,花哨,粪叉的作用乃是五谷轮回之地,至强圣物,一出,当天下污秽之物尽破矣~练至大成,当万夫莫敌,谁与争锋!”刀疤爆喝一声,双脚岔开,运气遍布全身,硬抗粪叉刺向全身上下任何穴道,奈何粪叉男无论怎么用力,粪叉那三道尖刺硬是无法刺破刀疤表皮。
冷哼一声,一记手刀将叉身砍断,手持粪叉,刀疤浑身上下气势猛涨,好像战神下凡,手臂上青筋狰狞盘起,重重将粪叉抛去,划过粪叉男两三缕发丝,电光火石插进墙壁上,溅起一道耀眼火花,连带着叉身尽没入墙壁中。
粪叉男被刀疤这惊艳一击,吓得双腿发软,果断双眼一闭,装死过去,刀疤大手一挥,一个小弟将其拖入胡同里。
“狂贼,我老马跟你拼了。”马武才见自己弟兄悉数放倒,场上就剩下自己一个人,索性破罐子破摔,挥起“流星锤”就砸过去,刀疤鄙夷道“实力悬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蠢货!”说完刀疤脱下鞋子,将自己两双臭的令人发指,脚底板颜色鲜明的白袜子,里面塞两颗石子进去,将其尾端连在一起,单臂一张,将袜子朝狂奔而来的马武才丢去,一个铁板桥堪堪躲过,马武才直起身,将那件肚兜抗在肩膀上,另只手叉在腰间,仰天狂笑道“你还真以为自己行了么,大爷我号称...”
砰~
一道巨响,从马武才后脑勺传来,当他倒地被两黑衣人塞进马车的时候,依稀听到不屑的嘲笑声“这小子,连彪哥的回旋镖都不知道,笑死了~哈哈”
当晚风吹起,十几辆马车在刀疤出示一块令牌后,大摇大摆没经过盘查开出北平城。而烟花阁在刀疤带着人离开后,将大门敞开,挂起红灯笼,龟奴老鸨齐上阵,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般,继续开门坐着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