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伺候,所以别说是法律知识了,就连很多生活常识,他都完全不了解。
    “他肯定不知道,但是……”
    “你先别急着但是,这个转折可以先留着,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现在我看你爸倒是身体也不错,行动能力也好,经济能力也好,都不受什么限制,也没什么太需要人操心的地方,但是假如再过十年,二十年,他老到折腾不动,你也好,若飞也好,会不会对他置之不理,不闻不问?”安长埔打断秦若男的话,面色略显严肃的又问了她另外一个问题。
    秦若男摇头:“不会,从感情上来讲,就凭他这么多年以来的所作所为,我也不想管他,但是我懂法,我知道法律不会允许我对他置之不理,就像他说的那样,小时候他没让我冻死饿死,他老了我就必须尽我的赡养义务。”
    “瞧,这不就得了!咱们都知道脱离父子关系这种协议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法律效力,也不会被认可,但是涉及到要判断这种协议到底有没有法律效力,一定会是涉及到赡养纠纷这种事情,你本身是知道这种协议无效的,也没有打算逃避未来的赡养义务,这对你来说就没有任何差别,不过对你爸可就不一样了,他不懂这些,再加上本身从这么多次的接触里我也看出来了,他那个人的性格非常懂得趋利避害,假如从你身上能榨取到好处,他会叮得比水蛭还紧,假如你陷入了麻烦里面,他肯定会第一时间撇清,生怕把自己卷进去,我说的对不对?”
    秦若男叹了口气,虽然心里面觉得安长埔这番话说得太过于一针见血,让人听着或多或少的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得承认,他说的没错,父亲确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善于制造麻烦,也善于把麻烦丢给别人,自己躲得远远的。
    “所以这样一来,我们只需要利用他的无知,让他跟你,甚至跟你们母女几个‘脱离关系’,拿了这个白纸黑字的证据,让他以后再没办法开口无休止的向你们索要好处,这就够了,至于等到他老了需要人照顾赡养的时候,可能会想到给自己维权,就像你说的,你不会不履行义务,那他也就不会有那个机会知道从头到尾都没有所谓的脱离父子关系这种说法了,这不是很好么?能达到咱们的目的又不真正损害任何人的利益。”安长埔把这个主意的出发点解释给秦若男听。
    “听着倒是好像挺有道理似的,就是他怎么会那么乖乖的就按照你们设想的那样写下来字据?他现在可还眼巴巴的等着从咱们身上得那十几万块钱呢。”秦若男有些明白了钟翰这个主意的意图,不过却并不十分看好,“没道理眼看就要吃到嘴边的肥肉,他会放着不咬,还主动推开啊。”
    “你说的对,所以钟翰才说,最近先按兵不动,等沉淀沉淀然后再按计划办,这样效果比较真实,咱们这边什么都不用做,就照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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