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斑鱼。我差不多就要这些,太好的咱这肚肠也配不起,凑合就这样吧,其他的你让别人再看看吧。”
    “麻烦你先等一下吧,点菜的事情我们再看一看,刚才他点的那些你不用记,那不是我们今天要点的菜。”秦若男对站在一旁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下单的服务员说。
    服务员当然也早就看出秦父今天来者不善,所以听了秦若男的话,她立刻点了点头:“那一会儿你们决定好了再叫我吧,我在门外等着。”
    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包房,还把门顺便也关了个严严实实。
    当着好些人的面,秦若男把自己方才点的好菜都给取消了,这让秦父觉得格外的没有面子,他猛地用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把旁边的杯盘震得在桌面上弹了弹,发出叮当的响声。
    “还反了你了是不是?”秦父眼睛瞪得溜圆,指着秦若男的鼻子就骂,“早就说了你是个赔钱货,你还不服气!我告诉你,你还没嫁过去呢!别那么不拿自己当外人,胳膊肘一个劲儿的往外拐,还没嫁进门就忙着讨好婆家,一副吃里扒外的样子,真不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是不是?!”
    秦若男的脸涨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如果换做是平时,她一定早就被秦父的话气到恨不得当场把桌子也掀翻,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安长埔的父母就坐在自己对面,虽然秦父这样让她很丢脸,很尴尬,但是自己假如也表现得非常不理智,安爸爸和安妈妈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于是她默默的咬了咬嘴唇,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秦父,攥着拳头的手,指甲几乎快要扎进了自己的肉里,硬生生的把马上就要爆发出来的怒气给压了下来。
    安长埔看得出来秦若男极力压抑着的怒火,如果对方不是秦若男的亲生父亲,就凭方才那番话,他都想一拳挥过去,可是偏偏那个混账是秦若男的生父,所以他只好一只手在桌子下面握住秦若男冰冷的手,以作安慰,脸上还得挂着礼节性的微笑,眼神里饱含厌恶的对秦父说:“伯父你严重了,我和我爸妈早就把若男当成是自己人,所以在场的都是亲人,不存在内外的分别。”
    “对,长埔说的对。”安爸爸也第一个出声表示赞同,一旁的安妈妈跟着点头附和,秦若飞、秦子扬也小声的搭腔,只有秦母没有吭声,闷声不响的坐在那里,打从秦父进门到现在,她就一反方才与安妈妈相谈甚欢的轻松,变得很沉默起来。虽说两个人从法律上已经解除了婚姻关系,但是毕竟是在一起生活了三十年的人,多年以来形成的那种畏惧,并不是分开短短一年就能够解除掉的。
    秦父瞥了一眼安长埔,冷冷的哼了一声,没做回应。
    “点菜吧,来来来,都这会儿了,大家肚子也都饿了吧?”安爸爸连忙招呼大伙儿继续点菜,挑自己想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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