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又问:“你能不能尽量回忆一下,那天你休息还是上班?杨德水那天晚上在家么?”
    “那天我本来应该上班的,结果我爸身体不太舒服,我陪着去医院门诊打了吊瓶,所以就和别人换班来着,我老头儿那天……不在家,我本来让他和我一起去陪我爸打针,我一个人跑来跑去的比较麻烦,但是他说他有事儿,说是那个老师给他算了什么良辰吉日,不能错过,办好了以后就可以转运了什么的,我记得他挺晚才回来,具体几点我忘了,反正我陪我爸打完针回来,都晚上九点多了,他还没回来呢,等他回来的时候,我都已经睡了。”
    “那你看到他的时候,他的手上有没有什么伤痕?”钟翰问。
    文桂珍愣了一下,刚要开口,忽然好想意识到了什么,抿了抿嘴唇,不说话了,起初顾小凡还以为她是在回忆,结果等了半天不见她吭声,这才觉得不太对劲,连忙问:“是想不起来了,还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们不是查巩院长的事情么?这怎么还问起我老头儿的事情来了?”文桂珍惴惴不安的问,眼睛直直的盯着顾小凡和钟翰。
    “我希望你能先回答我们的问题,然后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样可以么?”钟翰并不想这么就和文桂珍摊牌。
    谁知道涉及到自己的丈夫,这个好脾气的女人也变得执拗起来,文桂珍摇摇头:“不行,你们不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就什么都不说。”
    顾小凡有些发愁,看看钟翰,钟翰的眉头也微微皱了一下,稍加犹豫,最终还是从包里拿出了两张照片,递给顾小凡,朝她点了点头。
    顾小凡接过来看了一眼,明白了钟翰的意图,虽然以前没有用过这样的办法,但凡事总要有第一次尝试,在他们和自己的丈夫面前,文桂珍选择保护自己的丈夫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想要让她肯开口,就得让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文桂珍,我这里有几张照片,可以给你看一下,不过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顾小凡对文桂珍说,同时把手里的照片递了过去。
    文桂珍有些紧张的结果照片,吸了口气,反过来看了看,然后打了个哆嗦,把照片扣在了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调整了一会儿,她又把照片翻过来,多看了几眼,表情从恐惧慢慢又多了一些惶惑。
    “你们不是调查巩院长么?这个人也不是巩院长啊……”她问。
    顾小凡点点头,她递给文桂珍的照片确实不是巩家成遇害时候的现场照片,而是白建德的,那两张照片一张是白建德身穿女式演出用的长连衣裙被挂在公园的假山上面,另外一张是一张局部的细节,拍的是白建德的肚皮,上面赫然是一道用针线七扭八歪缝在一起的醒目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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