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是白建德的,小一些的是白莉莉的,白莉莉的卧室里面倒是有不少年轻姑娘喜欢的东西,光是‘毛’绒玩具就差不多摆满了半张‘床’,而白建德的卧室非常朴素,一张双人‘床’,‘床’上面铺着的‘床’单,完全是*十年代的产物,‘床’上面放着一只枕头,‘床’上还有很多或高或低的一摞一摞放在那里的衣服,不仅有冬天的羊‘毛’衫,还有夏装,看样子像是白建德出事之后才从衣柜里搬出来的,‘床’边的‘床’单看上去有些褶皱,方才应该有人坐在那里过,结合着‘床’上那些衣服摆放的状态和白莉莉红肿的双眼,不难想象形成这些的原因。
    在‘床’的旁边是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面放了几本书,以及一个放着白建德和白莉莉父‘女’两人合影的相框,除此之外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其他东西。
    “你方才在整理你父亲的衣服?”钟翰问白莉莉。
    白莉莉听到他在和自己说话,便努力的想要止住哭泣,从顾小凡的肩头抬起脸来,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点点头:“上午来检查家里的警察说,让我留意一下家里面有没有不属于我的‘女’装,确定一下到底我爸有没有那种穿‘女’人衣服的嗜好,我刚才在家里想要找找看,就把我爸大衣柜里的衣服都翻出来了,但是什么也没翻到,越看我心里就越难过,我爸那么好的一个人,不光被人给害了,到死的时候还得让人给穿着‘女’人的衣服,哪有这么欺负人的?不是说好人有好报么!我爸一辈子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儿,凭什么这么对待他呀!”
    她越说越伤心,再次掩面痛哭起来,顾小凡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说:“我去给你那个湿‘毛’巾过来吧,你再这么哭下去,眼睛都要坏了。”
    说完她起身到卫生间去,在挂在墙上的几个比较素‘色’的‘毛’巾里面挑出了一个粉白相间,一角还有一只小兔子图案的‘毛’巾,用水沾湿了,拿到客厅里递给白莉莉,白莉莉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擦完之后才留意到自己手上拿着的‘毛’巾是哪一个,有些惊讶的看了看顾小凡,说:“你们警察这么厉害,我都没告诉你们到底哪个‘毛’巾是我的,你们都能找得到!那你们肯定也能找到是谁害了我爸,对不对?你们肯定能把那个坏人给抓起来,让他被判刑,对不对?”
    顾小凡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白莉莉毕竟刚满二十岁,虽然已经成年了,但思想还并未成熟,再加上遇到这么大的打击,各方面都‘乱’了章法,在一个只有父亲和‘女’儿的家庭里挑出属于年轻‘女’孩儿的东西并不是什么难事,基于最简单的常识判断就够了,因为这件事而受到赞扬,实在是让人有点心虚,并且这件事和破案容易与否更没有任何关联,只不过眼下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当然不可能去说这些所谓的理智客观的话来打击白莉莉的信息,对于死者家属而言,早日将杀害了自己亲人的罪魁祸首绳之以法,这才是最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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