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身份有了线索,最重要的还是问问清楚。
    曹春英的嘴唇蠕动了几下,颤抖的厉害,以至于最初没有能够说出花来,她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中澎湃着的悲痛情绪,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回答说:“大概有四五天吧。”
    “四五天?那也不算短了。为什么之前没有选择到公安局报案?”
    “因为老巩他以前也经常在外面和朋友打麻将,不回家里面来住,他……我们……我们两个的夫妻感情没有特别好,他嫌我性格太木,死气沉沉的,所以不愿意回家对着我,在单位我们也不太碰面,院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以为他又像往常那样,可能是白天上班,下班之后就去他那几个老牌友家里打麻将,打完麻将晚了直接就住在别人家,没想到他会出事。”
    “那他这么多天没有到单位上班,医院那边难道也没有想过要联系他,或者联系你,通过你来找巩家成么?”
    “没有,我刚才说了,院里很多人都知道我们两口子关系不是特别好,他们知道我在家就是给巩家成守着家,照顾孩子的角色,老巩有什么事也不会先告诉我,我好些时候都还得通过别人才能知道最近老巩都做了些什么,去了哪儿。不瞒你们说,老巩平时也不是一直在院里,不是早上按时上班,下午按时下班的那种,反正除了大院长之外,院里没有谁是能直接管得着他的人,他一直都是挺自在的那种,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耽误太大的正经事,都不会有人盯着他上下班按时不按时。”曹春英有些木然的回答,面对突如其来的丧夫之痛,她的情绪仿佛反而被哽住了似的,宣泄不出来,“我以为他在外面打麻将,正常上班,院里以为他在家休息,所以没怎么去上班,我们都以为没事,结果院里需要他处理工作,找不到人,联系不上,这才找我问,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儿,打电话手机不通,两个号码我都试过,都不通,我又打电话给我公婆,他们也没见到老巩回去,我把老巩平时比较要好的朋友都问了个遍,谁也没有见过他,说是最近四五天都没见老巩去找他们打麻将,我这才觉得不对劲,算了算,老巩至少五天晚上没有回家去住,也没有别人谁说住在过他们那边,思来想去,怕有什么不好的事,就过来报警,结果没想到,老巩竟然真的出事了。”
    “你之前说,巩家成是医院里的副院长?身为副院长,经常脱岗出去打麻将,这样从来都没有过问题么?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他上门毕竟还有院长,他那样不怕影响不好么?”钟翰问。
    曹春英摇摇头:“他不怕,有些话我不好说,说出来恐怕影响不好。”
    “巩家成现在已经出事了,在你自己丈夫的生命面前,还有什么影响是那么重要,比命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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